河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邢副組長,此刻這樣正式入職的情況下,談些你不再是你的哲理話題。”
“非常的不適時宜。”
不等邢桑反駁,他又繼續問道:“我在哪里辦公?”
邢桑見到河苑站在自己的身旁距離很近,她便向一旁挪了一步,說道:“你是總長大人的朋友,身份尊貴,自然不能屈居在我們這小特案組。”
“費處,將你的辦公室安排在了他的旁邊。”
河苑微微皺眉說道:“我不喜歡那里,我會給費渡說。”
“你要在哪里?”邢桑問道
河苑湊到邢桑的耳邊輕聲問道:“你希望我在哪里?”
熱熱的哈氣隨著漫不經心的話語,吹在她的耳朵上,一陣癢癢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
“你快跟我進來,介紹其他同事給你認識。”邢桑一下躲開了河苑,向前跨了一步,推門走進了大辦公室。
忙碌的眾人見到邢桑帶著一個絕世美男人走了進來,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豆豆見到跟在邢桑身后進來的河苑,先是一驚,接著大喊道:“你就是河苑大人嗎!”
“正是,你好。”河苑禮貌的笑道。
豆豆放下手中還沒吃完的蛋糕,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了河苑的面前,崇拜的繼續驚道:“真的是驚為天人!”
“我是豆豆,和郎溪一樣同為偵察員,我是在安省燕山之中修煉的蛇族。”
“二十年前,我和族人們為了躲避戰火,四散到各處去。”
“通過自己的一身本領,被七哥帶來了三監處的特案組,我最擅長的就是易容和偽裝。”
“有時候即便是七哥也會被我騙過去,我厲害不。”
邢桑擋在河苑的前面,用雙手捏著豆豆的臉,說道:“小哥兒,你淡定一些可以嗎!”
“我讓你整理的案卷,你整理好了沒?”
“哎呀,七哥,讓我和河苑大人多說一會話嘛!”豆豆被捏的撅起了嘴,說道。
邢桑說道:“好,等你把案卷整理完,有的是機會說。”
豆豆聽到邢桑的話,立刻兩眼放光,趕緊跑回自己的工位上去努力整理案卷。
“見笑了。”邢桑尷尬的對河苑說道。
河苑笑道:“他們都很真實。”
這時,周末向河苑擺了擺手,笑的甜美的打著招呼:“河顧問,你好。”
“我是周末,特案組執行人。”
邢桑看了看四周,問道:“你哥呢?”
周末說道:“七哥,周一和郎溪還有付其余在檢驗室,大概7點多的時候送來了一具尸體。”
邢桑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河苑,隨即向周末問道:“什么情況?”
在埋頭苦干的豆豆又騰的站了起來,嘴角掛著奶油說道:“報告七哥,是外族區的歐探長帶人送來的。”
“外族區秩序管理局已經初檢過,死法非常離奇。”
邢桑繼續問道:“怎么離奇?”
“我這里有歐探長留下的筆錄,給你。”說著,豆豆把壓在一堆案卷下的檢驗報告拿出來,給邢桑送了過來。
邢桑拍了一下豆豆的頭說道:“你這個孩子,這么重要的東西,你怎么才給我。”
“還壓在了一堆陳年案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