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苑驚訝的回過身來,他握住邢桑的雙肩,看著她問道:“你知道你說的是什么話嗎?”
邢桑晃了晃腦袋,說道:“徒,徒兒知道,師父,可是徒兒好熱。”
她說完,竟掙脫了河苑的手,向外跑了出去。
河苑剛要追出去,還是停住了腳步,他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
他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湯羹,微微的笑了笑。
他端起湯碗,輕輕吹了吹,喝了一口,青筍爽脆,雞肉嫩滑。
這時,南木走了進來,他背著手,微笑道:“河兄,遠遠的便見你笑。何事,這樣開心?”
河苑放下碗,站起來笑著說道:“無事,這湯不錯,你也嘗一嘗吧。”
說著,就要給南木盛一碗。
南木卻趕緊婉拒道:“不必,這是你給你那愛徒燉的湯,我喝了也是不那個味道。”
河苑疑惑道:“你這話是何意?”
南木微微笑道:“哈哈哈,師父對徒兒的關愛,幾乎呼之欲出。”
“我若是喝了這湯,可如何說道呢?”
“要說,你在其他人面前那副冷冰塊的樣子,卻從未在邢桑身邊出現過。”
河苑無奈的說道:“原來胡言亂語就是從你這里傳出去的。”
南木卻急道:“眼神,你看看你那熾熱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在追隨著邢桑的去處。”
“你自己當真不知道嗎!”
河苑頓了頓說道:“罷了,莫要再提這些事情。”
就在這時,河苑臥房的門,猛的被推開了,邢桑又回來了。
河苑騰的站了起來,他一見到她,便忍不住要走到她身邊,他問道:“阿桑,你,方才去哪里了?”
邢桑抬頭看著自己的師父,她說道:“師父,你知道我的心中有多么愉悅嗎!”
“我方才就在門口聽著,師父,你的心中有徒兒。”
“師父,我不知這樣對不對,但是徒兒只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河苑和南木都驚在了原地,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邢桑。
從前的她雖然也是活潑開朗,但是卻未知人事,現在的她卻這樣撩著河苑。
可是,現在的邢桑,這樣猛烈的進攻,說著讓人心動的話語,河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躁動的心。
他向后退了一步,說道:“邢桑你,你又開始胡言亂語!”
“師父,徒兒沒有,我,”邢桑剛要再說什么,就見南木拉住河苑的胳膊。
一邊向走,一邊說道:“小桑,我與你親愛的師父還有要事要辦。”
“你傷勢未愈,還是要多注意休息。你這樣,你師父又要擔心了,乖。”
說完,南木和河苑一個閃身便離開了。
南木和河苑站在點犀橋上,無奈的說道:“我說河苑,你這徒弟的攻勢是否太過猛烈了?”
“你們不是初見嗎?為何她對你,你對他的感情如此熾濃烈?”
河苑看向靈峰的方向,說道:“我也不知道,只覺得和她似乎認識了很久,像是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想格外對她珍視,把一切都贈予她,即便是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