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檢驗的?”
“為何在死者身上,多處都是三年前尸骸的指紋?”宋益問道
“原因還要等會。”
“這尸骸的身份,你可知是誰?”李曄看向宋益問道。
“不知。”宋益愣道。
“這具三年前北馬山尸骸的身份。”
“是《前進報》報業集團的創始人段國梁,死時57歲。”李曄說道。
“段國梁!他不是攜款潛逃到美國去了嗎?”宋益驚道。
李曄皺眉道:“所以,三年前段國梁并沒有去往美國。”
“兇手似乎在和我們玩游戲,規則和結局都由他已經設定而成!”
“我們僅僅是在游戲里被牽著走而已。”
“偶爾透露出些線索,卻也只能圍著城外守株待兔!”宋益低聲怒道。
“此時,你更應該冷靜些。”李曄冷道。
“三個案子,第一個死者,恒嵐書堂的學生江晨明。”
“被人溺死在圓形玻璃水缸中,嫌疑人暫定為一個叫阿瑪的人。”
“而這個人存不存在還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是兇手腿部有嚴重殘疾。”
“當日,穿著不合體的雨衣作案,高智商、高情商、有”一定的權利和地位。”
“第二個死者,大通銀樓經理吳彬,吞噬過量煙膏子后。”
“跳下地鐵站臺被碾壓致死,隨身的物品和衣服上面。”
“很多地方都有另外一個人的指紋,而指紋卻是已經死了三年的人的指紋。”
“第三個死者,本來與這兩個案子無關,是在北馬山發現的這尸骸。”
“因為當時身份暫時難以分辨,然而牽扯了吳彬的案子。”
“這具尸骸居然是段國梁,而他已經死了三年了!”宋益分析這些所有的線索,卻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李曄扶著白祁的肩膀,說道:“慢慢來,一切都會明朗起來。”
“沒有解不開的案子。”
白祁點點頭,輕聲道:“我知道。”
“另外,剛剛對不起,唐路他失言了。”
李曄微微一愣,隨即說道:“無事,我已經習慣了。”
“宋益,我們不是人類,在這世間已經活了這么久,你難道不厭煩嗎?”李曄忽然說道。
白祁頓了頓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中,大朵大朵的白云飄著。
可是,總會有一朵烏云遮住太陽一會,屋子里因為那片飄過的烏云而忽然暗了下來。
“我沒有任何可以厭煩的事情。”
“我連我自己是誰,從哪里來都不知道。”
“我沒有你那樣蒼涼悲壯卻無悔的過去,也沒有你與阿言的緣。”
“我有的只是這本畫冊。”宋益看著手中顯出的冊子說道。
李曄聽得出來,那話里面的無盡惆悵和孤獨。
“這里面的每一幅畫,我不知反復摩擦,看了多少遍。”
“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而一出現命案,這畫冊就會顯示出來。”宋益繼續說道。
李曄拿過畫冊,翻看著,他呢喃道:“很多時候,我覺得我們只是這塵世間的木偶。”
“上面有人提著線,操縱著一起。”
此時,在客廳里,陸離言回憶道:“一千多年前,我與李曄第一次相遇,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