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也算是我們共同的侍衛，我們的武功是他教的，只是葉寒和三皇子關系好，時常在他那兒。”
“那五皇兄怎么會識字？難道是天生就會的嗎？”
嬌嬌想到大皇兄也是，到了十五歲才啟蒙，可是大皇兄居然學了幾個月就追上來了。
似乎三皇兄也是。
“爹爹的基因好強大啊！”
“兒時父皇對我們很嚴格，三歲給我們找太傅啟蒙，早早就打好了基礎，我們每個月都要交功課上去，只是到了后來不知為何父皇便不管我們了。”
墨沉言難得一次說那么多話。
嬌嬌眨了眨晶亮的貓瞳。
她發現爹爹好像并不是表明的那樣冷血無情，也沒有那么討厭幾個皇兄。
正所謂嚴師出高徒，爹爹對幾個皇兄這么嚴格是因為對幾個皇兄寄存了期望，希望他們成才。
“那后來爹爹為什么不管你們了？”
嬌嬌想到爹爹一直沒有立太子，說選不到合適的人選。
按照爹爹小時候那般嚴格苛刻的對皇子要求，不應該皇子們年紀越大，要求越嚴格，為何就放棄了？
“六年前，父皇回來了便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殺戮，也更冷血無情了。”
墨沉言說著，見嬌嬌還想問，便捂住了她的嘴巴，說：“在宮里不要好奇心那么多。”
嬌嬌壓住了貓瞳里的好奇心，不情不愿點點頭。
大不了等她回去了問問林公公伯伯。
他肯定會告訴嬌嬌的。
五皇子讓嬌嬌回去后深蹲，站柱子打基礎，一開始一天一刻鐘，之后每天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嬌嬌從沉言殿悄悄地溜回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燈火通明，嬌嬌遠遠地就瞧見了爹爹映在了鏤空窗欞上的身影。
她看見了門外的林公公，林公公也瞧見了她要出聲，嬌嬌急忙噓了一聲，朝他勾勾手指頭，把林公公拉出來說悄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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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公伯伯，爹爹六年前在哪里啊？發生過什么事情啊？”
林公公聽見這稱呼想笑，皇上不讓小公主叫林伯伯，小公主就在林公公后面加了個伯伯，有點詭異。
他拿了個糖果給小公主吃，臉色幾分嚴肅地問：“小公主為何問這個？”
“嬌嬌聽說以前父皇是很慈愛的，后來才變了，是真的嗎？”
林公公神色更加凝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嬌嬌的腦袋，沒有隱瞞她：“小公主大概不知道皇上的悲慘身世，先皇偏愛最小的兒子，咱們皇上是最不受先皇寵的，皇上小時候為了引起先皇的重視不知道做了多少功課，卻都得不到先皇的一句夸贊。皇上小時候便發誓，若是以后他有了孩子，一定不會偏愛，所以幾個皇子出生后，皇上都很重視，一碗水端平了。一開始哪怕皇上知道大皇子癡傻是個會帶來災難的人，也讓人去注重冷宮。所以大皇子才能平安無事地活到這么大。只是后來……”
“后來怎么了？”
嬌嬌聽爹爹說過他對幾個皇子嚴格，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爹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