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我拍個錘子!”
大佬口氣豪橫霸氣回應。
老許:“哪個朝代的?春秋還是戰國的?青銅還是錯金銀?”
林深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兒,“頭兒,我說我拍個錘子!”
老許:“甭管是啥,上交局里鑒定一下!”
林深立馬火了,聲音高了八度:“凡是薛康王墓出土文物,千萬起拍,成交價就沒有低于1個億的!你讓我拍!拍你個頭!當特工這幾年,我工資才掙多少!”
急功近利的老許終于明白過味兒來,“……喔,原來是那個錘子!我們男的平時都不說錘子,說~~”
老許剩下的那兩個字差點兒脫口而出,把剎車都要踩禿嚕皮了,才硬生生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好險,關鍵時刻這位小祖宗可不能得罪。
林深不耐煩道:“行了吧,這回沒事兒了吧?我還要補覺呢!”
老許:“睡吧,睡吧,我也要去局長辦公室匯報情況了。”
林深:“局長辦公室?哎,你不是在暹羅嗎?”
老許一肚子苦水,“甭提了,我前天就回國了,老婆打電話騙我說她生病住院了,結果回來一看屁事兒沒有,就因為我出國不帶她,最后買了個包才把人哄好。唉,我好不容易有個休假,就這樣泡湯了。”
老許聲音里染著中年男人的惆悵與無奈。
林深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給老許老婆發短信揭發老許在外面花天酒地,半夜三更和人妖合影。
頂頭上司被老婆收拾了,林深心情美飛。
手機丟到一旁,一覺睡到了中午12點,吃飽了,刷會兒手機接著又睡。
晚上6點,林深起床沐浴更衣,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和秦霄然一起去了唐人街的皇家蘭花喜來登大酒店,參加吉象金工舉辦的華人聯誼酒會。
酒會上大多是暹羅當地的著名華僑,秦霄然和他們也不熟悉,只是帶林深禮節性地走了過場。
此后,方秋源和司光耀拉著秦霄然坐下聊生意去了。
林深則在方燦母親鞏星嬈的陪同下與一些華僑家屬相互認識,品酒聊天。
期間,林深遇到了鄺思倫的堂姐鄺思瑤。
昨晚的萬侖拍賣會上,鄺思瑤可是下半場的拍賣執行官,經她手成交的非法文物高達200多億。
在鞏星嬈的介紹下,二人正式認識,彼此逢場作戲地了聊了一陣。
中途,鄺思瑤接了一個電話,便神色匆匆地離開了宴會廳。
林深知道鄺家的這個女人不簡單,背后牽扯著A·103案的關鍵線索。
她離開時的神色不對,惹人懷疑。
林深扯了個借口,在鄺思瑤離開不久也出了宴會廳。
鄺思瑤出了酒店,酒店門前的噴泉旁一個女人向她招手。
鄺思瑤指了指旁邊的樹墻無人處,那女人點點頭,二人向著同一方向走去。
尾隨其后的林深見狀,快步繞過道路中間的花圃,從較遠的一端繞到了樹墻背后,先起一步埋伏在了那里。
雙方一道樹屏相隔。
林深屏住呼吸側耳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