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舉著鉗子張牙舞爪的…螃蟹。”秦霄然思索了片刻回答。
林深仰著小臉看著老公,“啥?螃蟹?你是不是饞螃蟹吃了?”
秦霄然仔細一想好像是這么回事兒,點點頭,一本正經地搞笑,“嗯,自從蘇梅島回來,好像一直沒怎么吃海鮮。”
林深毫不吝嗇地送了他一個白眼,“風水學在當今社會屬于偏門,這里面有很多講究。從風水角度來講,對方這種布局叫【小鬼扛刀局】,這個刀代表各種武器,用眼前舉例,可以解釋為一個小鬼張牙舞爪,扛著兩只大錘在向馬路對面的雙子大樓挑釁,有攔路搶劫之勢。照射到高層的鐳身光給人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風水學中統稱為‘煞’。”
“煞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真的會給人帶來負面影響。”
聽了林深的解釋,秦霄然皺緊眉頭,他從來沒接觸過偏門,有點兒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感覺。
林深知道秦霄然在想什么,隨著科技文明的發展,風水一說已經漸漸淡出人們的思想意識。年輕一代,已經很少有人相信風水之說了。
林深跟爺爺在一起的時候接觸過一些風水方面的知識,看過很多古書,接觸過不少案例。
“我給你舉個真實的例子。在我老家曲洋村,一戶家人娶了新媳婦,新媳婦過門沒多久,精神失常,成了人們口中的瘋子。去了幾次醫院都治不好,整天說家里有鬼。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感覺到有鬼壓床。”
“后來,婆家找了個略通風水的人,那人看后,讓她的家人把新房臥室的墻皮扒開,發現墻縫里有很多不完整的磚頭,磚頭空隙間藏著泥巴燒制的陶人,做工很粗糙的那種。”
“隨后,又把新娘子晚上睡覺蓋的被子拆了,棉絮夾層中有一連串剪紙的小人。風水先生讓人把泥人砸了,紙人燒了。新娘子喝了一段時間中藥,精神慢慢恢復了正常。”
秦霄然感到有些吃驚,“會有這種事兒。”
“這就是我老家村子里發生的真人真事。坑害新娘子做手腳的是新郎家的親戚。他們用的手法源自于魯班術,屬于風水學中的一脈。”
“我還聽爺爺說過更離奇的事,當然,這件事不屬于風水,屬于因果。”
“故事聽起來挺玄幻的。事情也是發生在農村。當時是九十年代,一戶人家重男輕女,小兒媳婦懷孕,動用私人關系聯系了做B超的醫生,檢查之后說懷的是個女孩兒,家人果斷打胎。第二次懷孕,又看,又是女孩,繼續人工流產。連續流產三次,到了第四次,檢查結果說是男孩兒,那家人開心得不得了。哪曾想事與愿違,生下來之后,又是個女孩兒。”
“那戶人家沮喪透頂,但生都已經生了,別無他法,只能養著。結果女孩兒出生半年,家里的人就先后出事。最初是大兒子一家三口,進城路上出了車禍,三口人無一生還。家里的老頭兒驚聞噩耗,急火攻心,一命嗚呼。后來,小兒子夫妻倆,也就是女孩兒的父母,得了絕癥,不到半年時間,相繼去世。”
“前后只有一年的時間,八口之家就連死六人,只剩下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拉扯小姑娘長到了3歲,家中失去了經濟來源,吃了上頓沒下頓,全靠村里人接濟維持生活。村支書琢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找了他們村一個懂得薩滿巫術的老人來他們家看看,為什么這戶人家如此倒霉。”
“那懂得巫術的老太太不知用了什么辦法,讓那個年僅3歲的小姑娘說了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說到這里,林深打住,看了一眼身邊的秦霄然。
秦霄然聽得聚精會神,見林深沒了聲音,催促道:“繼續講啊,你的故事挺新鮮的。
林深繼續說道:“令人費解的是,小姑娘用的是一種大人的語氣,連聲音都變成了大人的聲音。她說的是——我恨你們全家!我連續三次投胎,被你們弄死了三次,我如今投胎就是要報復你們家!哪怕我自己死了,也要你們全家人不得好死!”
故事到這里就講完了。
霄然涼涼地吸了一口氣,笑不出來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么樣?是不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林深笑著,換了輕松的口氣,緩解現場緊張的氛圍。
秦霄然怔怔地點了點頭,“聽起來有一種后背發涼的感覺。”
“這種事情,你當故事聽就好了。講故事的目的是想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不只是風水,還有很多。但是解釋不了,不代表它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