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下,嚴萬金開了口:“青狼,你這次來安全嗎?”
“哥,你放心。警方那點兒本事,還奈何不了我。”
這個男人就是打死特工姜正陽的兇手,從大西北越獄的青狼,一個嚴雄培養出來的殺手。
“后面有什么打算?”
“我準備回東南亞,臨走前看看你和干爹,手里還有些事情處理完就走。”
“我給你拿點兒錢,你在那邊好好過日子。”
“哥,我的命是干爹給的,這次一走,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我臨時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
“那才你送走的那個小姑娘……她是誰?”
“她……”嚴萬金撩起眼皮,看了眼坐在床邊的嚴雄。
“一個故人收養的孩子,大國醫賀蘭臺的關門弟子,針灸方面頗有造詣。如今在云都開了家瓷行,你哥請她來給我治病的。”
嚴雄嗓音沙啞一語概括。
“故人收養……孩子?”
青狼半瞇著眼,眉頭擰起,左手在身邊的紅木茶幾上輕輕地敲打著……
嚴萬金看他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喝了口茶,隨口道:“想什么呢?”
青狼沉默了一會兒,漫不經心地笑了:“她是不是醫生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她不是一個孩子。”
嚴萬金微微錯愕,放下茶杯,“兄弟,你這話里有話啊……有話不妨直說,你見過她?”
青狼掏出手機,點進相冊,“哥,前兩天,我在京城跟追捕我的警方發生了沖突,我干掉了一名特工。在那名特工下葬的當天,我黑進了八寶山的監控系統,在陵園中拍下了幾張照片,挺有意思的……你跟干爹看看。”
嚴萬金接過手機,坐到父親身邊。
“這是你在八寶山拍的?”
“對,你往后翻。”
“這還有個女警察,還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en?她是林深!!!”
“準確來說,她是特工局的一名特工。兩年前在金三角,干掉我老大,抓住我的人就是她。”
***
林深在駕車回去的路上,給嚴梓涵的母親曾秋妮打了電話。
“喂,曾阿姨您好!”
“小林,你好啊!忙啥呢?”
“我在開車,阿姨,我有點事兒想跟嚴爺爺咨詢一下,不知他老人家方便不?”
“方便,方便,他在院子里曬太陽呢。你稍等。”
不一會兒,電話中傳來了嚴秋生老漢爽朗的笑聲。
“小林姑娘,你好!找我啥事兒啊?”
“爺爺好!我忽然想請個事兒向您請教……關于嚴雄的。”
“關于那老不死的……你說。”
“嚴雄他的左腳上長著6根腳趾嗎?”
“啊?”嚴秋生老漢的聲音一愣,“那咋可能,他跟正常人一樣兒啊!就十個腳趾頭,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您確定嗎?”
“確定啊……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經常一起光著屁股下河洗澡的,他長多少頭發我不知道,他長了幾根腳趾頭,那我可是一清二楚。那家伙穿45碼的鞋,鄉里供銷社都買不到他合適的尺碼,得上城里去買……”
“……”
腳趾頭數不對,腳的尺碼也對不上啊!
就嚴雄那干巴小腳能是45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