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倒最后一個人,云塵已經累的不成樣子了。
他的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敲出了血,一條血痕順著白皙的臉頰流向了下顎。
他絲毫不在意的伸手抹了一把臉,回身立馬尋找晉夏的位置。
看到晉夏完好無損的站在不遠處,這才松了一口氣。
“阿蕁……我頭有點暈。”云塵開口說道。
說完,毫無預兆的倒在了地上。
晉夏臉色一變,立馬朝他跑了過去。
剛才看云塵打的那么兇的刀疤臉,躺在地上裝死來著。
這會兒見云塵倒了,他立馬翻身起來,準備逃走。
云塵要緊,晉夏沒有去追刀疤臉,但她也不會讓他跑了。
她舉起手中的手槍,對準刀疤臉的腿,開了兩槍。
隨著槍響,警車也終于到了。
刀疤臉倒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晉夏。
……
在場所有人都被抬走了,晉夏被帶去錄口供,并且上繳了手槍。
今天沒有這一場惡戰,這槍也得交上去。
但有了這場惡戰,她和云塵就有借口完美脫身了。
防身用的手槍,還替警方控制了這么一群社會頭子,怎么樣都會減輕處罰的。
果然,晉夏只是賠了一點傷人的錢而已,她別的沒有,就錢特別多。
不過……
“要錢可以,我男朋友的醫藥費誰給?”晉夏問道。
警察小哥:“慕小姐,我們如今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應該……不是很缺這些錢吧?”
晉夏點頭,“是不缺,那我男朋友白被打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云塵頭部被敲了一棍,到現在還沒醒。
警察小哥:“……”
好像對方傷的更重一些吧?
“那群人都是一群二流子,你應該知道的,想讓他們賠錢不太可能。我們只能多關他們一陣了。”沒辦法,那群人要是不混這一行,倒是能拿出一點錢。
混他們這一行的,天天不搶別人錢就好了,還想從他們身上掏錢?跟白日做夢有什么區別?
“那我憑什么給他們醫療費?”晉夏一本正經道:“本身我們就是正當防衛,他們技不如人,怎的我們還有錯了?”
警察小哥:“……”
他有點說不過晉夏。
正愁怎么辦時,晉夏又道:“醫療費我出了,以后對我男朋友好一點。”
她這話似乎意有所指。
警察小哥愣了一下,懷疑晉夏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明明叫了云塵保密的!
不過,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要是不把他們合作的這事兒說出來,她怕是不會放心跟著云塵吧?
晉夏答應了給醫療費,僅僅只有這次醫療費,后續一些治療修養什么的,就跟她沒關系了。
從警察局出來,晉夏打車去醫院看云塵。
云塵的病房里也有幾個警察,在做著筆錄。
晉夏來的時候,云塵已經醒了,病房里的氣氛有些凝重,似乎說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看到晉夏來了,云塵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一些。
“阿蕁,過來。”
云塵頭頂綁著紗布,躺在病床上,手背上還吊著水。
晉夏朝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