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慶功把陳非凡拉到了一個角落里,對付葉家絕對不是小事,以葉家在國內的勢力,要是被他們知道了,絕對會遭到針對。
雖說現在葉南已經開始暗地里算計柳慶功,但那也只是暗地里,明面上卻沒有撕破臉皮。
“怎么?柳先生害怕?”他們已經走到了甲板上,四周空無一人,陳非凡雙手搭著船欄問道。
柳慶功張了張嘴,也是頗為無奈:“葉家勢大,想要對付他們絕不是那么簡單,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我看還是再過段時間吧。”
說實話,柳慶功并不想與葉家為敵,因為這對他們柳家來說,絕對是一件禍事。
他實在不想,要好不容易才走到如今的柳家,再次跌入深淵。
陳非凡也看出來了,想要一下子說服柳慶功對付葉家,肯定十分困難。
看來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同時,柳慶功也明白,陳非凡為什么要幫他,他苦笑道:“抱歉了,陳兄弟,如果僅僅是我一個人的話,說不定我有膽量與葉家碰一碰,可惜……我背后是整個柳家,家族里那么多人,全指望著我復興。”
“明白!”陳非凡沒有放在心上,他有的是辦法,讓柳慶功坐上他這條船!
現在柳慶功不答應,只不過是時機未到罷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再去玩幾把,今晚我還一局都沒贏過。”之前輸的籌碼,已經全都被補回來,柳慶功心里又開始癢癢了。
陳非凡只能笑著奉陪,兩人幾乎是玩了一晚上,等到六點的時候,船已經返航回到了港口。
“陳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
“不了,待會我還有事情。”陳非凡正想告別柳慶功,結果兩人剛下船沒多久。
柳慶功走出去不過十多米,迎面而來,一個戴著耳機吹著口哨的青年,猛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瘋了一樣,刺向了柳慶功。
柳慶功根本反應不及,身邊的那個跟了他十年的保鏢,又因為船上被人算計,如今早已住院治療。
只見片刻之后,柳慶功悶哼一聲,捂著腹部,血流不止。
陳非凡看到這一幕,連忙沖了過去,對著這個持刀的青年就是一腳。
三倍于常人的力量,立刻就將青年踢飛。
重重摔在地上的青年,痛叫了一聲,捂著胸口半天爬不起來。
柳慶功瞥了眼四周,現在六點的天,還顯得有些昏暗,加上這里地處偏僻,小小的公路,兩邊草木又多,他痛得抓緊了傷口,咬著牙關說道:“快,快走吧,我怕這里還有埋伏。”
不用想,柳慶功就知道這里埋伏的人,必然與葉南有關,這是存心想要他的命啊。
居然直接派人想要暗殺他,這種手段未免也太低劣了一些,虧得葉南還是葉家家主。
柳慶功算是明白了,他根本不可能和葉家虛與委蛇。
不管是葉南,還是他的三弟,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接替柳慶功。
他若是繼續坐以待斃,迎接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跟我來,我的車就在附近!”
陳非凡扶著柳慶功,向著自己的車走去,不過因為受了傷,柳慶功走得極慢。
狹小的公路兩邊草木之中,隱隱約約從昏暗的光線中可以看見些人影。
這些人明顯是早已埋伏好,為的就是取柳慶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