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延琴,他們是誰?”
沉默片刻后,陸長河向兩位弟子開口詢問,實在是被葛謄晚一伙人人跪的很懵。
夏延琴比李漠北還要早遇到葛謄晚,對他們很氣憤,氣鼓鼓搶著告狀道:“啟稟師尊,我和大師兄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這伙人莫名其妙膽大包天,一上山就說蒼穹宗是假仙門,還污蔑師尊是欺世盜名的騙子。”
陸長河頓時大吃一驚:“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夏延琴一愣:“哈?”
她有點沒理解師尊的意思。
她不理解沒關系,葛謄晚卻是理解了,這位卑微的金丹期大能,只以為陸長河是在存心嘲笑他。
你不是污蔑我是欺世盜名的騙子嗎,那我就承認了,你一個小小金丹期能耐我何,還敢來打我嗎?
葛謄晚稍做推演,便自以為自己揣測到陸長河的心思,當即心情更加惶恐,對方都在嘲笑自己了,說明他對自己很不滿,甚至已經動了怒火。
事到如今,就算把葛謄晚活活打死他都不會再懷疑蒼穹宗是假仙門了。
開什么玩笑!一個仙門兩個弟子,其中一個弟子能用鐵鍋煉丹顛覆修仙常理,另一個弟子筑基戰金丹把自己打的跟孫子一樣飛來飛去,尤其這個仙門的師尊還是一個擁有驚世駭俗異象的恐怖真仙!
這樣一個仙門如果是假仙門,我就把全天下的屎都給吃干凈!
葛謄晚默念發誓。
仔細想想,葛謄晚覺得他之前當真就像是被屎給糊住心智一樣,居然想著帶領弟子來砸蒼穹宗的山門,就算有一百條命也不夠他死的啊。
……
山頭上,陸長河真的被嚇到了。
臥槽!
你連見都沒見過我,是怎么知道蒼穹宗是我創建的假仙門?
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欺世盜名的騙子?
你個老東西未免也猜的太準了吧!
陸長河徹底慌神了,心想謊言就像泡沫一樣,編造的再美麗,總會有被戳破的那天,難道我今天就要被戳破了嗎?
正當陸長河惴惴不安之際,比他還要惴惴不安一百倍的葛謄晚心驚膽顫的開口了:
“仙師大人,晚輩先前鬼迷心竅了,出于誤會,誤把仙師大人當作創建假仙門欺世盜名的騙子,懇求仙師大人大人有大量,念在晚輩無心之過,饒恕晚輩一回!”
陸長河張了張嘴巴,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回答對方。
沒有誤會,你說的很對啊,我確實是創建假仙門欺世盜名的騙子啊。
葛謄晚咬了咬牙,取下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放在地上,硬著頭皮道:“仙師大人,這枚納戒里面有一萬三千枚靈石,是晚輩的畢生積蓄,晚輩愿意以此當作冒犯了仙師大人的賠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