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蟬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啊,落掌教他們這回要栽大跟斗了!”
正在旁邊吃瓜的陸長河心中暗道,他雖說是來湊熱鬧的,但他明顯是站在中土神州這一邊,十個掌教都把他當作前輩高人尊敬禮待,看著“自己人”不斷吃癟丟臉,他也感覺局勢很不利,暗暗為他們捏一把冷汗。
除了捏冷汗以外,陸長河覺得自己也幫不上別的忙了,總不可能他上場去跟銀蟬子辯法吧,他才練氣期的修為,懂個屁的法,跟銀蟬子對擂對他來說無異于自殺,他的仙師人設會崩的一干二凈的。
李漠北、夏延琴、陳凡三位師兄妹站在陸長河身旁,此時此刻,他們的臉上同樣顯露出凝重之色。
“若是讓我去跟銀蟬子打架,我或許有可能會贏,但若是讓我去跟他辯法,我哪里辯得過他?毫無疑問必敗無疑!”李漠北心想,他有這個自知之明,單打獨斗他不懼除了師尊以外的任何人,但這辯法一事,他是真怕了銀蟬子。
“這禿驢太猛了,簡直是頭猛驢啊!”
陳凡在感慨:“在他的嘴炮之下,連渡劫期大能都不是對手,這么裝嗶出風頭,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銀蟬子仗著嘴巴上有點能耐,咄咄相逼過分張揚,不過他也只能在幾位掌教面前逞逞威風,若是師尊上場的話,他肯定只有當場下跪的份了。”
夏延琴心想,她雖覺得銀蟬子厲害,可她看不慣銀蟬子這幅張揚姿態,覺得他得勢不饒人非要把中土神州的掌門挨個欺負一遍,只要是中土神州人士,都很難對他產生好感。
……
“貧僧心力消耗不多,還可以再戰,不知接下來哪位中土神州掌教來與貧僧辯法?”廣場上,銀蟬子雙手合掌,對羅浮掌教、紫霄掌教等人平靜詢問道。
此話一出,剩下的落流霞、岳峰、元極等人的臉色紛紛變的難看,銀蟬子擺明了要對他們趕盡殺絕,今天要一口氣辯個過癮。
關鍵是通過銀蟬子的前兩場辯戰表現,眾掌教都已深知此人乃是一個辯道鬼才,他們的水平與丹陽掌教、蜀山掌教相差無幾,如何能是他的對手,上場不是自取其辱么?
“哈哈,中土神州的掌教現在都保持沉默不敢應戰了。”
“攤上銀蟬子這樣的敵人,確實是他們倒霉,打又不能打,辯又辯不過,估計他們現在把銀蟬子殺了的心都有。”
“這種事也就想想罷了,銀蟬子身后可是有三千佛陀看著,若是害了銀蟬子性命,大雷音寺中距離真佛只有一步之遙的佛祖第二天就會率領三千佛陀殺來!”
“中土神州的掌教怎么都不吱聲了,莫非已經下定決心要當縮頭烏龜?可他們避戰不應本身也算是一種認輸啊,此事一傳揚出去,中土神州道教的臉面就該丟盡了,佛道后面該傳道照樣傳道。”
“……”
無數四大洲修士的談話聲絡繹不絕響徹而起,他們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正是收到了他們師門掌教的示意,在推波助瀾。
中土神州未出戰過的七位掌教皆是被氣的咬牙切齒,他們既憤怒又無奈,今日之局幾乎是無解的死局了,他們與銀蟬子辯是輸,不辯也是輸,陷入兩難境地,進退維谷。
一直以來,中土神州獨占修仙界三分之一的氣運,不知有多少其他部洲的仙門教派在盯著這塊肥肉,可由于中土神州本土仙門實力強橫的緣故,他們一直侵入不得,現如今銀蟬子憑借一人之力攪動大勢,卻是讓中土神州的仙門勢力陷入窘迫困境。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