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成空當即露出如喪考妣般的表情。
陸長河是丹帝師尊這件事,確實差點令他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他也可以確信,有了陸長河這層關系在,他和妹妹肯定能順利拜入永恒火域,但成為墨月的弟子仍是他最大的愿望,如果反而因為陸長河的緣故導致他無法實現愿望,那他真的能哭暈過去。
“申兄雖然是我好友,但他實力低微,能拜你為師也是他的機緣造化,你不必顧及我,想收他為徒就收吧。”陸長河開口,此時他的聲音對申成空來說簡直就像天籟之音一樣動聽。
墨月遲疑不決看向自己師尊,夏延琴對她輕輕頷首。
陸長河的意思自然是要照辦不誤,盡管這個徒孫看起來不太單純的樣子。
“弟子謹遵師祖吩咐。”墨月乖巧道。
申成空如喪考妣的表情瞬間又活了過來,感激萬狀看向陸長河。
陸長河則回應他一個悠悠目光。
“我申成空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成為墨月仙子的徒弟!”
那日酒桌上,申成空說的話在陸長河耳邊回響重播。
跟這貨相處這么久,他的每一句話全部都反面驗證了,如果他不是仙帝之類的大能轉世,陸長河打死都不信!
……
片刻后,夏延琴祭出真凰舟,在無數修士的目送下與陸長河飛往丹殿方向,墨月則留在升仙廣場繼續主持招徒大典。
“不知師尊失蹤的這些年里都去了哪些地方?”
夏延琴詢問道,無比關心陸長河三千多年間經歷的事情。
在師尊面前,她就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十七歲女孩,完全沒有半點外人眼中丹帝所該具備的高冷威嚴。
“那幾年的記憶我都遺忘了。”
陸長河搖頭道,再次以失憶當作擋箭牌:“我在一個月前剛剛蘇醒,碰巧遇上了一伙邪修。”
隨后陸長河將他一個月內的經歷向夏延琴簡單講訴一番,當然,像被邪修威逼著下跪這種丟人的事是肯定不會說的,只說是墨月破壞了邪修的祭祀大典,救下他們一伙人。
“原來墨月一個月前就見過師尊了。”
得知墨月搭救陸長河等人的經過后,夏延琴很后悔,早知道那時候就能跟師尊重逢,她肯定親自前往甘州。
“你在天界的這些年過的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