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做手術的本事一流,李桓給端木菁換完藥以后他也出來了。
端木菁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聽話,哪怕臉色有些蒼白,身上的傷還沒好也走了出來,就是換上了一身男裝。
“李桓,端木菁的臉色這么蒼白,你不會對她干了什么事吧?”
楚河這個家伙唯恐天下不亂,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這個家伙埋在地道里面,只剩一個腦袋在外面。
“楚河,你腦子里怎么那么多黃色思想?我可是正經人,你以為我像你天天想女人,上次去東來樓逛窯子借我的錢還沒還我呢?”
“什么黃色思想?什么東來樓?老子從來不去窯子好不好?”
楚河趕忙爭辯著,但是大家都沒空理他。
長風在這個時候也回來了,剛剛回來就對著李桓說道:
“李桓,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難道是受傷了?”
“放屁,我怎么可能會受傷?”
然后屋頂上就掉下來一個瓦片砸在了李桓的頭頂上……
李桓的腦袋被砸出血了,長風的鼻子也出血了,被李桓打的。
端木菁在一旁給李桓止血,但是抽搐的臉部,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李桓收回看著長風的眼神,美好氣的對端木菁說道:
“想笑就笑吧!”
噗嗤~
端木菁笑得那么明媚,像一朵盛開的的梅花,可惜李桓卻沒心思看她。
“李桓,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長風把鼻子上的鮮血擦干凈,有些委屈的和李桓道著歉。
“長風小弟弟,你道什么歉啊?就是這個小屁孩自己運氣不好而已,和你有什么關系?!”
端木菁在一旁幫腔,楚河這個時候也插嘴了,嘴里頭不知道從哪兒搞過來的雪茄,吸起來賊帶勁兒。
“是啊,李桓這個傻子肯定是干了什么壞事,要不然你看怎么瓦片不砸中,別人偏偏砸中他的腦袋呢?這就是遭報應了!”
“不是的,我每次說李桓倒霉李桓就會倒霉,所以這一次肯定是我不該亂說!”
長風很尷尬,他的嘴巴有多毒他自己知道?說有炸彈就有炸彈,說有子彈打過來有子彈打過來。
“怎么可能?我才不信這種邪呢,有本事你讓天上掉下個瓦片來砸我試試?”
“我不說!”長風的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但是楚河卻堅決讓他說。
李桓一聽楚河這么不信邪,干脆也淡淡的勸道:
“長風啊,你就說一句吧?這種事沒什么的?你就說天上掉磚頭下來!”
“哦……好吧……”長風點了點頭,然后有些害怕的看著楚河說道:
“楚大哥你要小心一點?萬一天上有磚頭掉下來就不好了!”
此處沉默三秒鐘,李桓暗暗的將端木菁拉的距離楚河遠一點。
楚河倒是不信邪?抬頭一看果然沒有磚頭掉下來,剛剛準備大笑,鄭雄正好從旁邊走過來?不小心碰到了墻上的活動磚?然后那塊磚頭直直的砸在了楚河的腳說……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楚河面無表情的摘下自己的雪茄?然后輕輕的在自己的嘴巴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