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搞黃色啊!
他林軒是這種人嗎?
那肯定不是啊!
所以林軒的神色慢慢嚴肅了起來,準備好好跟蘭心宣導宣導,不能整天都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自己過來是有事,但絕對不是這些搞黃色的事!
不過還沒來得及實施,一個粉妝艷抹的中年婦女就帶著兩名高壯打手沖了進來,將這一切打斷。
蘭心看到中年婦女頓時臉色一變,因為這氣勢洶洶的婦女正是勾欄的老板,一個心狠手辣之輩,很多不聽話的陪女慘遭其毒打!
“媽媽···”
“哼!”
中年婦女冷哼一聲打斷蘭心想說的話,就厲聲道:“昨天你擅自讓男人來你房間我還沒追究你,今天你竟敢再次讓男人進你房?!”
“媽媽,我···”
面對興師問罪的中年婦女,蘭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會在教訓你!”
中年婦女喝訴完蘭心,就朝林軒看來,當看到林軒衣著簡樸,身上也沒有氣血波動。
她頓時冷臉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仗著好看勾引我回春樓的花魁,你知道這樣的結果嗎?”
話語間兩個打手自覺圍到林軒身旁,一副隨時可能動手的模樣。
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這么野蠻,沒身份沒實力就沒地位。
“媽媽!你們不能這樣做!”
蘭心快速攔在林軒身前,有替林軒緊張,但更多是替自己的老板緊張。
畢竟她可是非常清楚,林軒的實力是非常強悍的,可不是一般的打手可以對付,真動起來絕對會被修理很慘,甚至當場殞命。
雖然這些天的安排,讓她對自己老板有怨言,但這些年以來也算照顧,只怪自己命薄,并沒有怪自己老板逼迫自己。
最主要一點,如果自己的林公子當眾殺人,就有麻煩了,以后可能來不了這里找尋自己。
可中年婦女并不領情,她橫了一眼蘭心就示意打手動手。
不過打手都還沒動手,就莫名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嗷嗷慘叫,一副受到了重擊的模樣。
“你們裝什么死!快給我起來動手啊!不想要工錢了嗎?!”
中年婦女看到自己打手無端倒地,還以為是打手不愿動手故意裝死,頓時臉色冷厲地大聲喝訴。
可打手臉色都發青了,哪里還能站得起來。
這時站在一旁一直不語的林軒站了出來:“這位女士是勾欄老板吧?我覺得你沒必要如此暴躁,因為這個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語氣非常平靜,但卻讓中年婦女一下想到了什么。
“這···這是你干的?”
剛才還以為是打手裝死,但現在她開始不這么認為了。
林軒笑笑,不否認也不承認,這里除了他以外,也找不出其它的了。
這種做派讓中年婦女更加忌憚,這種事情就跟鬼一樣,看得到的固然害怕,但沒那么可怕,就怕那種無影無形看不到的。
現在打手無端倒地痛吟,不就是看不到為何嗎?
“你···你···”
中年婦女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軒可以繼續施壓,以理服人的(物理),但這樣會余下后患,所以他并沒有選擇如此去做,而是選擇另一個辦法,以財服人。
面對中年婦女的色變,他直接笑笑摸出來一錠大元寶,將中年婦女的目光一下子吸引住。
看到對方望過來,他直接朝對方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