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怕了,趕緊呼救。
奎木狼皺起眉頭,道:“你認識他?也是,同朝為官,你們認識也沒什么出奇的。”
隨后冷笑道:“既然你有本事能把他喊出來,那就快點喊出來吧,老子正想弄死他呢。”
他面目猙獰,形態丑陋。
張牙舞爪,舞槍弄棒。
手底下的妖怪,張羅著,就要將天蓬給綁了,支棱起來。
天蓬大怒掙扎,但是還沒跟妖怪們動手,就被奎木狼給鎮壓了。
然后他又哭了,道:“老沙,救我,再不救我,兄弟我就要死在妖怪的手里了。”
奎木狼冷笑道:“也不一定,也許會死在老子的肚子里。”
天蓬急忙求饒,道:“李將軍,同朝為官,你應該還正值,怎么能做妖怪的事?放了我吧,大家日后好相見。”
奎木狼道:“本座上天為官,下地為妖。放了你也可以,只要你能讓那奪人妻子的毛神滾出來,就饒了你。”
奪人妻子?
天蓬聽了,頓時眼睛都放光。
“這么刺激?想不到老沙平日里那么正經,卻是玩這么大,也不帶帶我。”
砰砰砰。
奎木狼直接上手,用狼牙棒捶打天蓬。
怒不可遏。
天蓬接連求饒,道:“睡你妻子的又不是我,你打我干嘛,你去捶老沙啊。”
奎木狼哼道:“你沒把人喊出來,我就打你,打到他出來為止。”
天蓬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勸你善良。”
奎木狼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天蓬綁起來打,而且讓手下輪流打。
打的天蓬元帥哭爹喊娘,罵罵咧咧,咆哮怒吼,但是一會兒又轉而求饒。
可惜。
怒罵沒用,求饒也不行。
這些妖怪就是奔著沙塵而來的,若是天蓬不認識也就罷了,他們會直接把天蓬給殺了。
認識。
那就要折磨他,直到沙塵肯出來為止。
畢竟,他們的主要目的,還是沙塵。
但是,也并不是說,他們跟天蓬沒恩怨,那可是殺人放火的仇恨。
奎木狼折磨天蓬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看向了流沙河方向,冷笑連連。
他就不相信,沙塵會不出來。
天蓬被打了半個時辰,流沙河還是沒甚動靜。
奎木狼親自動手,切了天蓬一塊肉下來,直接放火烤熟,怒道:“你平日里怎么做人的,這么失敗,被我們打成這樣,他也不救你。”
天蓬又疼又怒,喊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太強了,老沙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不敢出來。”
“他說過一句話,說是如果救我,會威脅到他的生命,那么他就不會救我。”
奎木狼哼道:“既然你沒用,那么留著你也沒必要了,打殺了算了。”
一揮手,就要讓手下將天蓬給殺了。
天蓬連忙求饒,道:“別別別,別動手,好兄弟,好哥們,李將軍,別殺我,你給俺一個機會,我來勸一下老沙。”
奎木狼道:“你只有一次機會,他不出來,你死。”
天蓬連忙道:“這里離流沙河遠了,他想來是正在睡覺,聽不清楚,不如讓我近了說兩句?”
奎木狼冷笑道:“少給本座玩花樣,你想趁機逃入流沙河,以為我不知道?”
天蓬心里暗道,真是個雞賊的妖怪。
面上卻苦澀道:“李將軍,你看我全身上下都被你們打的沒有一塊好肉,就差被你們捶成豬肉丸了,還被綁起來,怎么逃?”
然后又道:“更何況,俺怎么可能在李將軍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那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么?”
一招以退為進,讓奎木狼得意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