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陣法太強了,現在他們是真的愛莫能助。
“封道友,還請出手相助。”司輝輪將目光看向封于修,語氣誠懇。
可是楚簫面無表情,目光盯著石壁之上的圖案。
“封道友,還請原諒任兄之前的冒犯,他并無惡意,麻煩你出手救救任譜兄。”韋州也嘗試勸說。
不過楚簫卻依舊沒有開口,眉頭擰著,凝視石壁上的那些圖案。
“封于修,救我,同為夏國武者,本就該無私互助,你若是見死不救,我鐵劍門一定會追究于你。”
任譜開口,竟是有一絲威脅,加道德綁架的意思在其中。
呵呵!
楚簫終于動容,目光移動,落在了任譜身上。
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在這跟他耍橫。
任譜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剛想要出口繼續威脅一句。
然而,他竟然是看見了,在封于修那投來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顯然,封于修并沒有出手的意思。
而是要親眼看著他死,被陣法抹殺。
他的所謂威脅,在封于修眼中,根本沒有什么作用,甚至是有些可笑。
當韋州與司輝輪聽見任譜說出那幾句話之時,就已知道了任譜的結局,以封于修的性格,不可能出手了。
“任師兄!”
突然,后方傳出驚呼,大概三十幾名穿著各門服飾的弟子匆匆趕來,眾人很是狼狽,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
“任師兄你堅持住,我教眾長老馬上就到。”
其中六七名鐵劍門的弟子,背負鐵劍,排眾而出,就要沖向前去,試圖解救任譜。
“不要靠近,前方有暗陣。”還在嘗試拯救任譜的司輝輪,及時攔住眾人。
鐵劍門弟子聞言急忙止住腳步。
“韋前輩,司前輩,救救任師兄。”一名輩分稍高的鐵劍門弟子拱手說道。
“非是我二人不救,我與司兄不懂陣法,實在無能也力。”
韋州與司輝輪一直沒有放棄,奈何他們的攻擊對陣法破壞性不大。
“封道友,救我救我啊,這里只有你懂陣法,只有你能救我,事后必有重報。”任譜艱難支撐,絕望的向楚簫呼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驕傲。
鐵劍門的弟子們聞言,目光一轉,這才注意到封于修的存在。
“封于修,請你出手,人命大于天。”
“同為夏國武道中人,還請出手相助。”
鐵劍門弟子紛紛開口,以同道中人的名義懇請。
韋州和司輝輪也是目光懇切。
但卻沒有開口,因為他們知道,封于修出手的機會很小,任譜這個人,簡直太狂妄自大了,屢次得罪封于修。
嚴格來說,其實也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
果然,楚簫面無表情,負手而立,只是盯著前方石刻,細心參悟。
“封于修,麻煩請你出手,你不能見死不救。”
見到任譜已經危在旦夕,可是封于修卻依然這副模樣。
眾弟子們臉上紛紛憤怒了,甚至有人開口執則。
“同為武道界中人…你不要…”
嘭!
這人話還沒說完,楚簫便眉宇間閃過一絲冷漠。
手掌撫動,一道勁氣沖出,直接將其打的橫飛。
那名弟子口吐鮮血,臉上潮紅,倒在地上,指著封于修你你你的叫了一聲,便暈死了過去。
“啊,不要不要!”
任譜傳來驚恐至極的慘叫,已經無法堅持了,身上血肉,竟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在被陣法煉化。
“啊!”
轟!
終于,任譜徹底一泄如注,無法堅持,一條腿被煉化,地上多出一灘黑色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