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踩著邊沿沒有被湖水淹沒的巖石,向著這個方向而來。
其中陳蒼,雪山派宗主為首的眾多人員,發現這處遺跡之后,迅速將此地封鎖。
陳蒼與雪山派宗主兩人看見封于修在場,沒有端著長輩架子,主動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當他們了解到,此地為煉神宗的遺跡時,神色都涌上激動。
尤其是幾位陣法宗師,煉神宗在當年輝煌之際,可以說是陣法宗門當中首屈一指的大宗了。
他們鉆研陣法,放棄武道之路,一生浸淫其中,聽見這個消息,簡直激動的無以復加。
就在這時,鶴筆門與鐵劍門的人也都趕到了。
鐵劍門宗主樊天親至,背負鐵劍,面如刀削,身上自帶幾分寒意。
“大師兄呢?”一名弟子走出,如果楚簫細細打量能夠認出,正是在陳家溝與楚簫交過手的白城。
“白城師兄,任譜師兄他…他被封于修給害死了。”一名弟子面色悲痛,向前告狀。
“封于修?怎么回事。”白城當場拔劍,怒目而視向楚簫,問詢緣由。
楚簫冷冷一笑,并未回應,涌上殺氣,看來自己不想惹事,還真有人拿自己當軟柿子捏了。
“不要亂說。”韋州聞言皺眉。
他也是為鐵劍門著想,這名弟子言過其實了,容易造成羅剎門與鐵劍門的誤會,沒人愿意和羅剎門為敵。
見一名宗師訓斥,那名鐵劍門弟子也不敢反駁,只是斜眼惡狠狠的看了楚簫一眼。
“韋兄,麻煩告知情況,我鐵劍門任譜因何隕落?”鐵劍門宗主樊天臉色冰冷。
“任譜兄被遺跡超級陣法所困,活活煉化,并非封于修所為。”韋州實話實說,并沒有隱瞞。
一名宗師的話,可信度足夠,沒人懷疑韋州話語的真假性。
這時,那名鐵劍門弟子面色不甘,又怯聲道,“宗主,任譜師兄被超級陣法所困,封于修懂的破陣之法,他明明有能力救下任譜師兄,卻看著任譜師兄慘死,被陣法煉化,不是他害死的是誰害死的。”
白城聞言,也是一臉陰沉,附和說道,“師父,師弟說的沒錯,封于修等于間接的…”
鐵劍門樊天聽明白前因后果后,臉色鐵青,越來越沉。
當即也知道,是自己宗門的弟子理虧,心有不甘,想要找封于修麻煩。
“師父,不能就這么算了,封于修必須…”
啪!
白城話還沒說完,就被樊天一巴掌抽在臉上,抽的他身子都飄了起來,一絲血跡從嘴角流淌。
“師父…”
“閉嘴,丟人現眼的東西。”
雖然封于修的冷眼旁觀,也讓他覺得不爽。
不過,這傳出去也不好聽,畢竟,封于修沒有義務救任譜,這事傳出去就是他鐵劍門無理取鬧了。
樊天冷冷掃了楚簫那個方向一眼,冷哼一聲,并未多說什么。
道理他都明白,但封于修看著他最得意的大弟子慘死,心中泛起了一陣濃烈殺意。
“樊兄,何必動怒,對于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放寬心態即可,以后的路還長,說不定會發生什么。”鶴筆門鶴老走過來,對樊天出言安慰道。
陳蒼與雪山派宗主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幾分無奈。
鐵劍門與鶴筆門對羅剎門的意見,很深啊,這很危險。
眾宗門勢力的人通過從韋州口中了解,此地居然是煉神宗遺跡之后,皆是激動不已。
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傳出驚呼,有前往那半邊山體的弟子,狼狽的沖了出來。
“宗主,里面有許多破碎的石刻,在往里面,還有很多遺跡。”一名弟子沖出來大呼。
“什么,里面還有部分遺跡。”
眾人露出驚色,韋州與司輝輪也是面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