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毒,這怎么可能,一個小服務員而已,能專門過來下毒害你火云邪神?
一般大家族都干不出來這種事吧,或者說不屑于去干這種事,派個小服務員刺殺,手段太過低劣。
“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這酒有毒。”
那名海家強者聞言冷聲說道,事關海家顏面,他沒有因此而給火云邪神面子。
楚簫輕聲說道:“酒已經入了此人體內,你盡管剝開檢查便是。”
說著,楚簫便不在理睬眾人,尸體就是證據,不必他多說什么來證明。
那名海家強者皺眉,看向海云天。
海云天是家族的長公子,在這種場合下,有主持大局的權力與能力。
聽見火云邪神的說辭,海云天這才神色稍緩了一些,淡淡說道:“長老,按照邪神前輩說的,驗證一下吧。”
其實在海云天心里,已經選擇了相信火云邪神。
他相信以火云邪神的性格,不會多說什么。
只是在場這么多人,他需要給大家一個解釋,讓全場人信服
死的畢竟是海家下人,沒有合理解釋,恐怕難以服眾,會影響他們這群人的聲譽與權威。
隨著海云天發話,幾名海家下人進入場中,將那名服務員的尸體抬了下去,地上多出了一灘血跡。
半個時辰之后。
幾名下人有人來報,那名服務員五臟六腑發黑,已經被毒素侵蝕。
聞言,眾人皆是一陣嘩然。
正如火云邪神所說,這酒果然有毒。
可是眾人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用這種手段對付火云邪神呢?
顯然,在如今火云邪神這類強者面前,用毒的這種方法,太不高明了。
即便不被識破,一般的劇毒對于火云邪神來說,也無法造成傷害。
聽見這個結果,海云天臉色陰沉,看著火云邪神,面露歉意地說道:“邪神前輩,是我監管不周,讓一些賊人潛伏進了宴會,驚擾了邪神前輩您,還請您責罰。”
剛剛那位面色嚴肅的海家男子,也是一臉歉意的說道:“邪神前輩,剛剛對不住,是我誤會了您,職責所在,并沒有別的意思。。”
楚簫淡淡搖頭,并不在意,說道:“無妨,只是順手除掉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說著,楚簫低聲道:“況且,這個人也不是沖著我來的。”
聞言,眾人都一陣側耳傾聽。
不是沖著火云邪神來的?那是沖著誰來的。
楚簫說道:“是沖著你來的。”
楚簫說的,是周胖子。
一旁的周胖子聞言,臉色不解。
“沖著我來的?”周胖子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是誰想害死自己。
說到仇家,周家可能很多。
可是他周胖子雖然也不少,但也不至于有人這么急著他去死,以至于在海家的宴會上,派一個無名小卒來毒害他吧。
用這種手段,簡直太瞧不起他了。
以他周末的身份,就值個服務員的代價嗎。
不過,既然火云邪神這樣說了,那他還真就很信。
“邪神前輩,您是怎么看出來酒里有毒的。”周胖子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也就不在糾結,直接這樣問道。
“很簡單,嗅覺。”
楚簫沒有多說,輕輕說了一句,眾人便懂了。
這并不奇怪,達到火云邪神這個級別的強者,五官六識都極為強大。
當他發現服務員是殺手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對方的刺殺意圖,分明就是朝著楚簫來的。
“多謝邪神前輩相救,不然這次我真的危險了。”
周胖子擦了擦額頭冷汗,向火云邪神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