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在去廚房的途中,向暖看到了自家男神躺在沙發上,大長腿無處安放般的掛在沙發外面,但霍卿似乎夢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勾起。
瞬間,向暖似乎被潑了一盆冷水,起床氣什么的直接被撲滅了不說,這水似乎還順著眼睛流了出來。
霍卿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然后就聽到吸鼻子的聲音,睜開眼,就看見向暖蹲在路中間,埋著頭,聳著肩膀,正在輕輕地抽泣。
霍卿一下子清醒過來,快步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問:“這是怎么了?”
向暖哭得傷心,自然沒有回答他。
“不哭了,囡囡,在哭就不好看了!”霍卿雖然著急,但現在也只能先把人哄好才行。
可誰知,霍卿一聲囡囡,似乎打開了向暖身上的某個穴位,哭得更大聲了。按著小時候的記憶,霍卿將人抱起來,自己坐在沙發上,把向暖放在自己腿上,不再勸說什么,只是拍著她的背,默默地陪著她。
而向暖似乎把從昨天開始的驚慌、擔憂、不安還有委屈都要哭出來一樣,足足哭了三十分鐘才停下來,開始小聲抽泣。
是了,不管是誰,突然被叫去領證,哪怕是自己的男神,總會不安。當然,對于心大的向暖來說,最主要還是白月光這個事情更讓向暖難受,那些什么驚慌啊、擔憂啊、不安啊,也只不過是連帶的附屬品罷了。
聽著懷里的哭聲似乎小了,霍卿才緩緩開口:“哭夠了?”
向暖撅撅嘴沒有說話。
霍卿一手抬起向暖下巴,一手幫她擦眼淚,看著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霍卿真的絕對這小丫頭要他的命。
低頭,在向暖撅著的嘴上親了親,“怎么哭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向暖心想:才不告訴你,你這個狗男人!心里有白月光居然還來招惹我!
此時的向暖,早已忘記之前她猜測的,霍卿是被自家人威脅才和自己結婚。只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男神居然心里有人,又想哭了!
以前,霍卿和她沒交集的時候,她可以選擇屏蔽這件事情,可現在,他們結婚了,這件事情似乎不是像屏蔽就可以屏蔽的了。向暖覺得自己應該冷靜冷靜才行,昨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還沒完全消化。
“不愿意說?”霍卿挑眉,沒想到長大后的囡囡嘴巴這么緊,“既然你不愿意說,那便聽我說吧!”
“嗯?”向暖有點好奇,他想說話什么?難道是要離婚?她不會這么慘吧,結婚第二天就被離婚?兩只手緊緊地抓著霍卿的襯衫,再看看上面的眼淚和鼻涕,這么一條高定就這樣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