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笑,卿卿不讓孤說話,現在連笑都不讓我笑,豈不是太沒道理了些。”
景陌可以只扯過被子一角虛虛掩住身體,只心機的將腹部那顆嫣紅小痣露的清清楚楚。
他方才記得明白,卿卿的目光總是在這顆小痣上停留,甚至還……摸了許多把。
隱約記得,好似還親了幾次。
想及此,男人眼神愈發火熱起來。
顧卿瀾氣的抽出軟枕,直接打在男人的臉上。
只是男人手指微動,輕松便接住。
湊近到兩人只有毫厘之隔,在顧卿瀾以為他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景陌錯開臉,輕輕的咬了一口玉白耳垂。
轉瞬功夫,玉白便染上了些許緋色。
“你煩不煩!”
這一口咬的并不疼,只覺得像是有一股電流從耳垂處蔓延,在身體里面四處竄。
“不煩。”
說完這兩個字,男人忽然掀起被子,將自己全部掩在其中,黑暗中十分精準的攬住細軟腰肢。
在顧卿瀾開口之前,用被子將人覆住,視線一瞬間的模糊,感知卻愈發的清楚。
朦朧中,還有男人聲音傳來。
“卿卿,我的身體似乎余藥未清。”
“卿卿,乖,把手拿開,給我看看……”
……
“卿卿,我愛你。”
……
驟雨初歇,已是晨光乍現。
女人慵懶的躺在榻上,一只手從紗帳中露出,隱隱可見深淺不一的紅痕。
門外,剛睡醒沒多久的季太醫臉色不怎么好的站在門口。
眼巴巴的看著門。
一邊還用腳踢著咬他小藥箱的大黃,“去去去,離我遠點,不然把你做成藥。”
趙德忠:“……”
這季太醫怎么也不怕大黃的呢,這可是一只老虎,老虎啊!
“季太醫,太子殿下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他倒是想貼著墻聽里面的動靜,但是就怕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小命不保。
季太醫意味深長的看著趙德忠,“放心吧,這藥怎么說都是前朝皇室用的,對身體沒有傷害,就是事后或許會虛弱些。”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這虛不虛弱的,也看個人情況。”
趙德忠拂塵甩了甩,嘴角微抽。
“那您一開始說的這么嚴重做什么,害得我奴才還以為這藥要是解不了就……”
季太醫挑了挑眉,摸了摸胡須,嘆了一句,“太子殿下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可是老朽先前瞧他竟還是個童子雞,可巧碰上這個機會,不抓住怎么行。”
趙德忠目光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沒想到啊,季太醫竟然這么懂。
果然是年紀大,經歷的事情就多。
“季太醫,要不然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給奴才先通個氣吧,奴才在外面擔驚受怕一夜了。”
季太醫仰了仰頭,眼中閃過極為復雜的情緒。
“這你就不懂了,若是老朽提前同你說,那你演出的擔驚受怕能讓太子妃信服嗎?”
趙德忠沉思了下,贊同的點了點頭。
毫不吝嗇吹捧之詞,“季太醫果然如傳聞中一樣聰慧過人,奴才打心眼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