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方才那女子似乎是說大師兄一出生便被歹人帶走。
是不是那歹人……正是大師兄的親生父親。
可是若是親生父親,此時合該站出來才對,怎么能容忍他受這樣的苦難。
他還是得去覺恩寺一次,來證實自己心中那個極為荒謬的猜測。
“你滾吧。”謝容辭唇角微微掀起,“我會好好考慮。”
桑霽容眼中暗光一閃,隨即又迅速恢復正常,她站起身,看向謝容辭,“希望下次再見到你,能叫你一聲少主。”
“至于你母親的尸體埋在何處?”桑霽容語音一轉,似乎夾雜著嘲弄,“等到你應了下來,我自然會告訴你。”
親眼看著她走遠,婁堰才從房間里面伸出個腦袋,然后迅速將謝容辭拉到自己的房間,“啪”的一下將門關緊。
“你不會真的要按照她的話做吧?”婁堰緊張的繃著一張臉,“這女子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
“大師兄,你可千萬別信她。”
謝容辭不急不慢的坐下,看向婁堰,“我不信她,但在她的面前,卻是一定要裝出信的樣子。”
至于容雪的尸體,他會找到的,一定會找到的。
“安王又是怎么一回事?”
這兩日街頭街尾都在傳安王,因為當今圣上的苛待,服毒自盡。
他這個不常出門的人都能知道這傳言,可想而知鬧得有多大。
婁堰見他面色果真沒有糾結之色,心下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些傳言,大約就是那些人故意弄出來的。”
“至于安王,我去見過,除了瘦了些,長得丑了些,其他并沒有問題。”婁堰語氣微頓,眼珠轉了轉,面上顯出幾分狡黠,“小師妹說,這叫將計就計。”
“他們想要安王死,那便讓他們這樣以為。”
婁堰因為蕭柔的身體,特意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景瑜許久,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真的極丑,尤其他站在那,更突顯安王丑陋。
為了他落下病,可真是太不值當了。
“下次再出診,干脆我蒙上臉,這樣就不會讓那些人因為看到我的美貌羞愧而死了。”婁堰摸著下巴說道。
至于面具的式樣,就買小師妹招搖撞騙時戴的那種。
謝容辭:“……”
“你素日里一個人在神醫谷,這些話又是怎么學來的?”謝容辭沉聲,若將手邊的長劍換成鞭子,他怕是要直接一鞭子抽過去。
婁堰:……他是不可能說出真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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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師傅離開神醫谷之后,他無聊的很,三日便有兩日在外面瞎晃悠,周圍數十里大大小小的青樓,都被他逛了個遍。
想到那些女子為他爭風吃醋的模樣,婁堰就忍不住展開折扇半遮住面,眉心嫣紅小痣顯得極為嫵媚。
“大師兄,有些事情是天生就會的,你看小師妹學武,每次不也是看一眼就能完完整整的記得嗎?”
謝容辭只覺得太陽穴處突突的跳的歡快,“這怎能一概而論,你實話說,是不是又去那些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