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和尚廟還有什么絕色女子勾著他過去不成?
此時正被念叨著的婁堰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莫名的看著不遠處,然后拿起腰間的酒壺,喝了一口之后才繼續往山上爬去。
也是奇了怪了,怎么這些禿驢建廟的時候非要選的這么高的山做什么。
許久之后,他才喘著粗氣走到寺門口,然后極為粗魯的敲著門。
“開門啊開門啊,再不開門見小爺,小爺就將這寺給拆了。”
幾個僧人習以為常的將門打開,念了一聲佛,“此處沒有公子尋找之人,公子還是退去吧。”
婁堰氣的一張拍上門,就聽“咣當”一聲,他的手掌與厚重的門發出極響的聲音。
“嘶”,婁堰抽了一口氣然后面不改色的將手收回,“我不管,今天我要是見不到虛云大師我就不回去了。”
奶奶個腿,一個和尚廟把門做的這么結實干什么,難不成還有人偷和尚廟不成。
幾個僧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還是其中一個個子稍高些的和尚走到婁堰的面前,“既然這樣,婁公子跟著我一起走吧。”
婁堰甩了甩手,面不改色的跟著向前走去。
還是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條路,只不過沒有進房間,而是在院子里就看到了虛云。
僧人將婁堰送到之后便緩緩退去。
院子里只剩下婁堰與虛云二人。
“那人呢?”
虛云神神在在的閉著眼睛,手中不停的轉著佛珠,“貧僧不知,婁施主這話是何意思?”
婁堰冷哼了一聲,“少來,我親眼看到的,那個和大師兄……和謝容辭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虛云:“……”
憑什么要他留下來給那廝爛攤子,早知道他就尋個借口出去云游四海了。
“婁施主怕是看錯了,貧僧這里沒有你想要找的人。”
婁堰心一橫,伸長了手,直接拽向虛云長長的胡須,“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他在哪,我就把你的胡須都揪光了。”
虛云疼的險些維持不住面上溫和的笑容,他僵硬著說道,“婁施主,貧僧真的不知……哎哎哎……你慢些,我這胡子續了幾十年的……”
聽到他的叫聲,婁堰也并未松手,而是加大了氣力,用力扯著他的胡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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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我說。”
虛云寶貝的摸了摸胡須,然后便看見,婁堰的手上,可以的殘留幾根灰白色的胡須。
他氣得拍了拍桌子,“貧僧真是欠你們的,一個個都來找貧僧的麻煩。”
婁堰咳嗽了兩聲,有些心虛的將手中的幾根胡須扔掉,然后倒了一杯茶水,推到虛云面前,笑著說道,“虛云大師請說。”
虛云沒好氣的將大半盞茶都喝完,然后心疼的看著剩下的茶水里映出的胡須。
“他人不在覺恩寺,貧僧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沒了?”
“沒了。”
婁堰站起身,再次抓住虛云的胡須,“你個禿驢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胡須一根一根的拔下來。”
虛云:“……”
他是不是上輩子欠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