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鈺沒理睬她,而是轉身離開,又命人鎖上門。
傅燃慢吞吞的走到他身邊,問道,“你就這么讓她在里面自生自滅?”
不只是疼痛還是疲累,方才嗷嗷叫喚的茯苓已然暈倒在地上,里面再無動靜傳來。
交流好書,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現在關注,可領現金紅包!
“當然不是。”與傅燃說完,衛鈺才轉過身,將腰間的玉佩解下,扔到面前的手下懷中,“去請季太醫過來。”
傅燃愈發覺得不可思議,鬼見愁這是良心發現,所以準備請太醫為這女子看一看了?
“好兄弟,我先前竟一直誤會你了?”傅燃有些愧疚的拍了拍衛鈺的肩膀。
他之前,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與心存愧疚的傅燃不同,衛鈺眉頭輕蹙的躲開,隨后才從一側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手上細細端詳。
瓷瓶的下面,刻著一個容字。
這群人可真是奇怪,這樣名目張膽,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們是何身份一般。
“這是什么?”傅燃隨口一問。
衛鈺將借著光將瓷瓶轉了轉,隨后猶豫的看著瓷瓶口,到底沒有打開。
“茯苓身上的藥。”他語氣微微頓住,意味深長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就是因為沒有這瓶藥,才會變成這幅鬼樣子。”
傅燃:“……”
他現在就把方才的愧疚收回去。
果然不該對這個鬼見愁抱有希望,什么翩翩佳公子,定是外面的謠傳。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才出去的手下才走來,手中還拎著一個不住掙扎的季太醫。
見有許多人在,季太醫忙鎮定自若,將拎著自己衣襟的手拍開,然后整理了下,才摸著胡須問道,“不知少卿找老朽有何貴干?”
衛鈺將瓷瓶放下,雙眸危險的瞇起,“旁的太醫大約不能承受的主,所以我只能請季太醫過來了。”
季太醫滿腦袋的問號,這叫請?這叫請??這叫請???
他在家中吹著涼風,吃著冰鎮的西瓜,好不愜意的同時,從天而降一個黑衣人,二話不說就拎起他的衣襟,將他帶過來。
他連自己寶貝的小藥箱都沒帶上。
衛鈺讓了開來,季太醫乍然正對上躺在地上的茯苓。
季太醫:“……”
“這什么東西?”
遠遠瞧著,血淋淋的?這天牢是又有什么新奇的刑罰。
然后再用的時候,一不小心將犯人傷成這幅樣子?
季太醫神色驟然變得復雜起來,看不出來啊,衛鈺這相貌堂堂的,沒想到心里面竟是個變態。
“一個女人。”
“你的?”下意識的說完這話,季太醫方覺得不對,忙挽救道,“老朽的意思是這女子身上的傷可與少卿有關?”
“她是自己弄出來的,與我無關。”衛鈺沒把季太醫方才的話放在心上,只繼續道,“我請季太醫來的意思,是想讓季太醫瞧瞧,這女子的年歲。”
雖然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但衛鈺就是覺得,這個女子真實年紀,不像是她所呈現出來的那般。
便是保養再得當,也不可能想差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