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謝美珍也怕她被阮家人欺負,看到她平安回來,一顆心終于踏踏實實落下。
宋競晗看向溫霖言道:“姐夫,我就說你會白跑一趟,以千千的戰斗力,誰能欺負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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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
宋千媞走后,其他人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好像剛才的小插曲沒有發生過一樣。
何頌堇去陽臺上抽煙,一根煙還沒抽,阮猶思出現在他的身后。
阮猶思問他:“你和宋千媞單獨相處時說什么了?”
他道:“沒什么。”
“不可能!”阮猶思一臉不相信,“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所以才不敢跟我說真話?”
何頌堇驚愕的看著她:“你說什么呢?我和她真的沒說什么。”
在樓上那會兒,他和宋千媞統共就說了三句話,而且是最為平常的。
阮猶思質問:“那她走的時候,你為什么要依依不舍的追出去?”
何頌堇覺得莫名其妙:“我哪有依依不舍?我跟出去是有話跟她說。”
阮猶思眼眶泛紅的問:“有話跟她說?在樓上你們還沒說夠嗎?”
何頌堇掐了手中的煙,對她的不信任還產生了一絲惱意。
“你誤會了,在樓上我跟她真的沒說什么,她一直在玩手機,而我在旁邊抽煙。剛才那么多人在,我沒辦法忤逆爺爺的意思。”
阮猶思眼里泛著淚花問:“你若不喜歡她,為什么還要追出去跟她道別?”
何頌禁最見不得她哭了,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聲音一下子軟了下來。
“我不是跟她道別,是向她道歉。”
阮猶思道:“道歉?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是替你向她道歉。”何頌堇道,“今天你該那么做。”
阮猶思控訴道:“你為了她指責我?”
對她的無理取鬧,何頌堇有點煩躁,但還是耐著性子道:“我沒有指責你,就是說說而已,你今天那么做只會激怒她,到時候她不同意解除婚約怎么辦?”
“我一定會有辦法讓她解除婚約,而且我沒有錯,不需要你替我向他道歉。”
她的手里有宋千媞和那個男人一起吃飯的照片,如果宋千媞不肯解除婚約,那她就在圈子里散播謠言,說宋千媞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到時候搞臭她的名聲。
反正她有證據。
何爺爺是個愛面子的人,肯定不會讓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進何家的門。
何頌堇皺了皺眉:“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我哪里不理智了?宋千媞很理智,那你去找她啊!”阮猶思氣呼呼的說完,轉身就跑開了。
何頌瑾沒有追上去,他掐了掐眉心,眉間流露著一絲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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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大年初三,宋競晗又回了劇組,而宋千媞和溫霖言在吃過午飯后也回了珠江景園。
走了差不多十天,宋千媞家里的灰落了一層,收拾完后,她累得氣喘吁吁。
喝了半杯水,休息了片刻,她去找溫霖言。
溫霖言就道她會過來,門給她留著。
進屋后,看到溫霖言在煮咖啡,她驚訝的道:“你這么快就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