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霖言打開掃了一眼,然后目光定格在凱瑟琳三個字上。
客房里傳來一聲響,他將邀請函裝進包里,走過去推開了宋競晗的房門。
只見宋競晗在床上躺著,地上有玻璃渣,還有一灘水。
宋競晗被突然闖進來的他嚇了一跳,愣愣地道:“我沒事,就是打碎了水杯。”
溫霖言舒了一口氣,將地上的玻璃渣清掃了,重新給他倒了一杯水才回隔壁。
進入臥室,宋千媞已經做好了護膚,他將眼藥水給她,她仰頭往兩只眼睛里各滴了一滴,然后摸索著朝床走去。
身體忽然一空,被人抱了起來。
溫霖言將她放在床上,開始驗證到底是她的床舒服,還是他的床舒服。
到了最后一步,溫霖言撐著身體,啞著聲音問她:“那個東西你帶過來了嗎?”
宋千媞被他吻的暈乎乎的,臉蛋緋紅,雙眸瀲滟含情的搖頭:“沒有。”
這個時候停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
宋千媞柔媚的道:“沒關系,我明天吃藥。”
意亂情迷的溫霖言,聽到她說的話,一下子冷靜了下來,翻身在她旁邊躺在。
宋千媞沒有下一步動作,問道:“怎么了?”
他壓下身體里的燥熱,嗓音沙啞的道:“吃藥傷身體。”
“那今晚……”宋千媞難摸向他的胸膛。
溫霖言捉住她的手:“睡吧,明晚絕對讓你滿足。”
她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我是擔心你。”
這個時候停下,她怕他憋壞身體。
“正好我還沒洗澡,你先睡,我去洗澡。”
溫霖言起身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站在下面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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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媞一直都有認床的習慣,可自從有了溫霖言后,有他在身旁,哪怕是換個地方,她也睡得很安穩。
早上她還沒睡醒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把她嚇了一跳,突然坐了起來。
門口站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著樸素,正一臉驚愕的看著她。
宋千媞裹著被子問:“你是誰?”
女人一臉歉意的道:“我是這兒的鐘點工,對不起,我以為溫先生一個人住,不知道他家里還有人,打擾到您了。”
她搖了搖頭:“沒事。”
鐘點工拉上房門退了出去,而她倒下繼續睡。
等她醒來,已經快要十點了,鐘點工早就走了。
昨晚沒有帶洗漱用品過來,她揉了揉頭發,拿著手機回了隔壁。
一進門就聽到宋競晗哭喪著一張臉:“你終于睡夠了,我快要餓死了。”
“等我洗漱完就去給你買早餐。”
她進了臥室,洗漱完又化了妝,出來宋競晗已經餓的奄奄一息。
她看了一眼時間,對滿臉幽怨看著她的宋競晗道:“還有一個小時就吃午飯了,要不,你先吃點水果墊一墊?”
宋競晗抗議:“我是傷患!傷患!”
她扒了一根香蕉給他塞嘴里:“傷患就應該多吃水果。”
宋競晗:“……”
下午,宋千媞在書房修改設計稿,門鈴響了。
她從書房出來,看到宋競晗撥著輪椅要去開門,她說了一聲“我去”,朝著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