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原的臉色大變。
這么說來,溫霖言和溫家脫不了關系。
而且他極有可能就是溫家的那個繼承人。
難怪只是一個小小的律師,就敢口出狂言。
原來如此。
—
—
宋千媞睜開眼睛,感覺到后腦勺有點疼,下意識的伸手去摸。
“別動。”鐘秋窈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能用手摸。”
她偏頭,看到了病床邊,一臉欣喜看著她的鐘秋窈和秦徽月。
鐘秋窈巴巴的問她:“你認識我嗎?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宋千媞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受傷的是我,可我怎么感覺你才是傷到腦袋的那個人?”
“看來沒事,那我就放心了。”鐘秋窈松了一口氣,“我這不是怕你像電視上演的,傷到腦袋失憶了嘛。”
宋千媞撐著身體要起來,鐘秋窈和秦徽月連忙扶她,還往她背后墊了一個枕頭,讓她靠著。
她掃了一眼病房,除了鐘秋窈和秦徽月以外,沒有其他人。
想到自己昏迷前,三名綁匪手持鐵棍將溫霖言圍住,她一把抓住鐘秋窈的手,急切的問:“溫霖言呢?”
鐘秋窈道:“他雖然受了傷,但沒事,在外面打電話。”
對方有四個人,他就一個人,宋千媞怕鐘秋窈騙她:“真沒事?”
鐘秋窈道:“真沒事,不然他就和你一樣在病床上躺著了。”
秦徽月倒了一杯水給她:“他出去有一會兒了,應該快進來了。”
她點了點頭,望了一眼病房門口的方向,問向鐘秋窈和秦徽月:“綁架我的那些人呢?”
“被送去警局了。”鐘秋窈回答完,開始托槽,“那些綁匪的心可真夠黑的,張口就要五億,我當時還在想,恐怕得把公司賣了,還好溫律師把你救出來了。”
宋千媞一愣:“那些錢不是你準備的?”
鐘秋窈搖了搖頭:“溫律師讓我不要管,他真帶了五億去救你?”
她點頭,她還以為那筆錢是鐘秋窈想辦法從哪里弄的。
鐘秋窈道:“可能是找江翰東借的吧。”
溫霖言推門進來,看到她醒了,一直緊繃的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長腿一邁走上前。
鐘秋窈和秦徽月識趣的退到一旁,給他讓開。
在病床邊站定,溫霖言微微彎身,凝著她問:“腦袋還疼嗎?”
“不怎么疼。”宋千媞的腦袋上纏著紗布,臉色很蒼白,指印已經淡的看不清楚了。
溫霖言還是不放心,把醫生叫過來給她檢查了一下,確認她沒什么大礙了才完全放心。
鐘秋窈和秦徽月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溫霖言拉過椅凳坐在病床邊,握住她的手,看著她蒼白如雪的臉色,心疼的碰了碰她的臉蛋:“抱歉,我上午有場官司打,沒有及時看到你發給我的消息。”
見他一臉的自責,宋千媞揚唇一笑:“我已經沒事了,幕后指使人是誰?警察問出來了嗎?”
溫霖言搖頭:“他們聯系不上那個人了。”
他和對方一直是短信聯系,所以不知道還有幕后指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