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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霖言律所的人,聽到他住院了,下班全來看他,病房都擠滿了。
他們幾乎人手一個果籃,花也拿了好幾束,多的沒地方放,最后只能堆在沙發上。
其中一個同事打趣道:“溫律師,你是真受傷了,還是假裝受傷,想在這兒陪宋小姐?”
溫霖言斜睨他:“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是想在這兒陪宋小姐。”那人笑嘻嘻的道,“以前你經常帶病上班,不要說是平時請假,就連年假都沒休過。有一次你發燒還上班,我們讓你回去休息,你說你扛得住。我看你現在的精神,比那次好很多,怎么不見你有以前那種毅力了?”
“是啊,溫律師。”
其他也跟著起哄。
任意問:“宋小姐,你住院溫律師都陪著你,你們感情這么好,什么時候結婚啊?”
宋千媞靠在床頭,一臉笑瞇瞇的道:“你們家溫律師要是跟我求婚,我立馬就嫁給他。”
她嫌腦袋上纏著紗布太丑,上午讓護士拆了,傷口傷被頭發遮著,看不出來。
一名男同事道:“溫律師,宋小姐把話都說這個份上了,你趕緊行動啊,我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溫霖言道:“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上趕著送紅包。”
“別人的紅包能省就省,你的不能省。”任意道,“你要是結婚了,我每天就不用那么煩了。”
宋千媞沒懂她是什么意思:“你煩什么?”
任意吐槽:“你是不知道,很多女性委托人,經常向我打聽溫律師有沒有女朋友,私人微信是多少,有沒有喜歡的人,說實話她們不信,說假話她們說我在騙她們,我這個助理做的太難了。”
一名男同事道:“溫律師要是結婚了,說不定我們這些人就有機會了,我們可大多數都還單著呢。”
他們鬧哄哄的一人一句,宋千媞卻是聽的津津有味。
待了大概半個小時,律所的人才離開。
在她住院第三天的時候,駱原來到醫院。
她皺眉看著推門進來的駱原,語氣微冷:“你要是來看我的,大可不必,我們不熟。”
駱原笑得一臉痞邪:“就算你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咱們做朋友也是可以的。”
說完,他又看向溫霖言:“溫律師,你也受傷了?”
溫霖言的臉色很冷,盯著他沒說話。
駱原將花放在桌上,走到溫霖言跟前,笑著開口:“我覺得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之前的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以后我也不會再打宋小姐的主意,咱們交個朋友,你覺得怎么樣?”
他今天來主要是想試探一下溫霖言,看他知不知道綁架的事是他做的。
因為他對宋千媞很感興趣,可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和溫家撕破臉。
“不怎么樣。”溫霖言面無表情,“物以類聚,我和你不是同一類人。”
被拒絕在駱原的意料之中,他淡淡一笑:“你是不是懷疑我目的不純?”
宋千媞把話接了過來:“這還需要懷疑嗎?”
駱原看了她一眼,沒有生氣,繼續笑著開口:“我確實是有目的,但對溫律師來說是件好事。”
溫霖言和宋千媞都沒有吭聲。
駱原道:“我想聘請溫律師做天藝傳媒的法律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