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猶思淺笑:“我也覺得,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結婚?”
等宋千媞和那個男人結了婚,就只是一個律師的妻子。
每天過著做家務,帶孩子的日子,再漂亮的臉蛋也會熬成黃臉婆。
而她是何家的少奶奶,生活在上流社會的圈子里,每天光鮮亮麗,生活優渥。
終有一天,宋千媞會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變得自卑懦弱。
何頌堇道:“以阮家對她做的那些事,她結婚也不會通知你們,所以你知道這個也沒用。”
阮猶思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那次的事情是我爸媽的主意,不關我的事……”
何頌堇沉聲道:“可你也沒阻止,而且還是幫兇。”
阮猶思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正在醞釀時,何頌堇把車鑰匙給她,讓她去取車。
她看了看何頌堇,默默地接過車鑰匙,朝停車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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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皓天連續找了半個月的工作,都沒有找到,在網上投的簡歷也都石沉大海。
一開始他投簡歷時,只投大公司,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要是招公司管理的,薪水還行的,哪怕是小公司,他也投。
因為這天有兩場面試,所以他面試完要趕下一家公司,所以比較急。
從電梯出來不小心撞到一個人,對方手中的咖啡倒在了他的衣服上。
溫霖言從法院回來,順便買了一杯咖啡,剛走到電梯口,就被里面出來的人撞了一下,手中的咖啡全灑了,他習慣性,且禮貌的說了一聲抱歉。
阮皓天看著溫霖言,臉色很不好:“是你!”
溫霖言淡淡的瞧著他:“阮總。”
阮皓天來面試的是一家小公司,正好和溫霖言的律所是同一棟大廈,只不過一個在五樓,一個在十樓。
阮皓天臉色鐵青的道:“當初就是你,讓人黑了阮氏的系統!”
雖然當時他不在家,可溫霖言在阮家別墅外等了宋千媞那么久,傭人看到他了。
傭人不認識他,但賈海珠卻是認識的。
傭人看到他一直在大門外覺得奇怪,就告訴了賈海珠,賈海珠從電子監控上看到了。
“是我。”溫霖言坦然承認,“你應該慶幸那次你計劃的事情還沒有完成,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
他的嗓音淡淡的,表情也很寡淡,沒什么殺傷力,阮皓天冷笑:“不就是認識一兩個朋友嗎?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那次他就不該心軟,什么關幾天讓她自己想通,他就該當天就把人送到駱原那兒去。
聽著阮皓天瞧不起的語氣,溫霖言也不惱,神色仍舊淡淡的,只是一雙眼神黑不見底,看著有點瘆人。
“我了不了的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阮總確實挺了不起的,阮家幾代家業都毀在了你的手上,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知道阮家的列祖列宗有沒有找你聊天?”
阮皓天臉色煞白。
溫霖言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冷弧,抬腳進了電梯。
阮皓天低頭看著衣服上的咖啡漬,臉上陰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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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下午,宋千媞開會前看了一眼微信,有新好友添加的信息。
她點進去,對方備注了名字,是何頌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