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月蒼白的臉蛋黯然,他們壓根就沒拍婚紗照。
兩人看她這個樣子,猜到了什么。
宋千媞瞇了瞇慵懶的美眸:“我好像也沒見你戴過婚戒。”
秦徽月勉強笑了一下:“那個東西戴著也是累贅。”
鐘秋窈一個沒忍住,一個“靠”字脫口而出。
虧她剛才還覺得那個狗男人沒那么渣,對不起,她收回剛才的話。
兩人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離開了,一起吃了飯,然后各自回家。
讓宋千媞出乎意料的是,今兒溫霖言回來的很早,他在沙發上坐著,低著頭,手里拿著手機,似乎是在回消息,指尖在屏幕上按來按去。
上身是白色的襯衣,下身是剪裁得體的西褲,領帶在一旁扔著,眉眼清雋,說不出的清雅矜貴,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好看得要命。
曹嬸不知道哪去了,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
她還沒換好鞋子,就聽到男人問:“去哪了?”
她懶得彎腰,抬著一只腳,一手扶著鞋柜,另一只手脫腳上的高跟鞋,有點沒站穩,還單腿跳了兩下。
換上拖鞋,她將高跟鞋放進柜子里,朝著溫霖言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回答他的話:“去看徽月了。”
溫霖言隨口問:“她怎么了?”
她慵懶的在沙發上坐下,拿過溫霖言的水杯喝了兩口水,將秦徽月懷的是空孕囊的事大致說了一下,之后問他:“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溫霖言收起手機:“今晚沒應酬,也不想加班,所以就回來了。”
其實是他覺得自己最近太忙,有點忽略她了,怕她覺得委屈,又去外面放縱亂來,所以今天特意早些回來陪她,但沒想到她竟然回來的這么晚。
宋千媞道:“你應該提前給我說一聲。”
男人笑道:“告訴你你就不去了?”
“那倒不會,我頂多就是在她家少待一會兒,然后直接回來。”
她才不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而且除去朋友這層關系,像秦徽月這么優秀的設計師,她怎么都不能寒了她的心,讓她被別的公司挖去。
溫霖言聽著,輕笑了一下:“這么說,你從她家離開,還去了別的地方?”
“和窈窈去吃了個飯。”
她和鐘秋窈吃的是燒烤,一邊吃,一邊聊,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
好在她們都開的有車,要是不開車,吃燒烤怎么也得來點啤酒。
小酒喝起來,再吹一會兒牛,更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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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霖言接任儀式這天,下午兩點方揚就來千妮婭接宋千媞,要帶她去做造型,鐘秋窈跟她一塊兒。
造型師是圈內鼎鼎有名的Summ,是法國人,特意被溫霖言花高價請到國內來,就是為了給宋千媞設計今晚的造型。
無論是從妝容,還是頭發,都是根據她身上的禮服和氣質精心打造。
許是溫霖言特意交代過,再加上方揚就在旁邊盯著,Summ特別的認真,所以這個造型做了將近六個小時。
宋千媞差點就睡著了,手機都玩得沒電了,方揚找了充電寶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