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董是你公公，但我還是得吐槽一句，他當年那事做的忒不地道了，是我我也天天巴不得他去死，而且還要親自報仇才能解氣。”鐘秋窈發表意見。
溫永超現在是她長輩，宋千媞不好評論，只是靜靜地聽她說。
鐘秋窈問她：“不過你說，他是心里愧疚，知道錯了，還是對溫霖言他媽舊情難忘？”
她把水杯放回桌上，重新將靠枕抱在懷里，盤腿往后一靠，懶洋洋的道：“溫董那么厲害的人，他的心思我哪能猜的到。”
鐘秋窈道：“那倒也是，他要是一個容易被看透的人，當年溫霖言他媽看出點苗頭，也能給家里人提個醒，孟家也不會那么慘了。”
兩人聊了好長時間，才掛斷電話。
隔天溫霖言去了公司，他到公司沒多久，就將張秘書叫進了辦公室。
張秘書敲門進來：“溫總。”
溫霖言從辦公桌后出來，走向沙發：“張叔叔，坐吧。”
張秘書走過去坐下，很快就有秘書送了兩杯咖啡進來。
張秘書一看就知道溫霖言是有話跟他說，而且還不是工作上的
溫霖言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張叔叔，你跟我爸這么多年，想必對他的事情很清楚。”
張秘書沒有正面回答，笑了笑道：“董事長要是知道你開始關心他的事了，他應該很開心。”
溫霖言盯著他問：“當年他為什么要弄挎孟家？”
他突然問這個，張秘書知道肯定是昨天自己說漏了嘴，讓他產生了懷疑。
他不動聲色的道：“外界不都說了嗎？董事長是想壯大自己家族。”
“真的是這樣嗎？”溫霖言逼視著他。
他的眼神寒涼瘆人，與溫永超銳利的眼神竟是出奇的相似，兩人不愧是父子。
張秘書跟了溫永超二十多年，或許其他人在這樣的眼神下無所遁形，可他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因為他早已習慣了。
他微微一笑：“是與不是都已經不重要了，你就當是吧。”
溫霖言俊臉緊繃：“我想知道真相。”
張秘書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去眸底的惆悵，放下杯子道：“沒有真相。”
他瞇了瞇眸子，面容沉寂冷峻：“我既然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就不會這么輕易算了。你若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查，最后的結果反正我都會知道，不如你就直接告訴我，免得我浪費時間和精力。”
“你查不到的。”張秘書一臉認真的道，“董事長做事，向來都滴水不漏。你即便是耗費個三年﹑五年也查不到。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多陪陪董事長，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溫霖言的眸子越來越沉。
張秘書起身：“溫總，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去忙了。”
說完，不等溫霖言開口他就離開了。
溫霖言下頜繃成一條直線，一口喝光杯子里不冷不熱的咖啡，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拎起聽筒打了內線給方揚。
下午方揚回話，果然是什么都沒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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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永超住院的第四天，宋千媞因為生理期來了，不太舒服便沒去公司。
下午的時候，鐘秋窈給她打電話，說孟貞找她，現在人就在公司前臺。
她相當驚訝，她這個婆婆不是前天就回愛爾蘭了嗎？
“讓她在會客室等一會兒，我現在就過去。”
掛斷電話，她換了一身衣服，簡單的化了個妝，拎著包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