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輕聲喊著她的名字:“徽月。”
秦徽月沒反應。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很燙,在發燒。
他剛從外面進來,手涼涼的,秦徽月覺得很舒服,在他要縮回手時,她一把抓住,貼在自己的臉蛋上。
林豫清楚的聽到,她在喊林晟的名字。
“阿晟……”
他的身體忽然僵住,心被利刃捅了一下似的疼。
他以為她已經放下林晟了,覺得自己有機會了,可沒想到她只是表面上放下了,心里還在想著他。
燒糊涂了的秦徽月,嘴里還在喊著“阿晟”,每一聲都像是在凌遲著林豫。
他抽回秦徽月抓著的手,走過去拉開了窗簾,再次回到床邊時,看清楚了她被燒紅了的臉蛋。
他下樓找遍了客廳,沒找到退燒藥,只好開車去外面買。
他的車在小區外停著,而秦徽月從醫院回來后,沒有將車子停去車庫,而是在院子里停著,車鑰匙就在玄關處的鞋柜上,所以他開的是她的車。
他買了藥和體溫計,回來后沒有一刻的耽擱,接了一杯水就上樓。
秦徽月還在睡,不過已經沒有囈語了。
他將藥和水杯放在桌上,先給她量了體溫,然后才給她喂藥。
一切弄好后,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帶上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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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他拿出手機給林晟回了個電話。
“她就是有點發燒,已經吃過藥了。”
遠在美國的林晟,聽到他的話放心下來。
此刻他還在輪椅上坐著,在露天陽臺。
這是林豫讓給買下來的別墅,家里除了他以外,還有和他一起來到美國的王姨,王姨語言不通,所以又請了一位當地的傭人。
他已經來美國好幾個月了,這些日子時時刻刻都在思念著秦徽月。
他以為自己只是有一點喜歡她,沒想到已經不是喜歡,是愛了。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打了個電話給她,想聽聽她的聲音,問她過的好不好,可聽到的卻是她難受病弱的聲音。
他遠在美國,做不了什么,就給林豫打了個電話。
林豫正在上班,接到他的電話后,就匆匆忙忙趕到了秦徽月的住處。
林豫打完電話,又回到房間,在旁邊守著。
秦徽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喉嚨火燒火燎的,干疼的厲害。
看到桌上放著藥和水杯,她愣了愣,一把抓過水杯,也不管杯子里的水已經涼了,一口氣喝完,放下水杯后,穿上鞋子出了房間。
她一個人住,除了鐘點工以外,家里沒有人。
藥是誰買的?
她下了樓,客廳里沒有人,她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正要喝時,林豫從廚房出來。
她愣住,林豫沖她溫柔的笑了笑:“醒了?”
男人上前,摸上她的額頭:“退燒了。”
怔愣過后的她,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阿豫哥,你怎么在這里?”
她張了張嘴,喉嚨很疼,聲音也有點啞。
林豫打趣道:“我要是不來,你這會兒肯定還燒著呢。”
她又問:“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