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晴晴倏爾半閉著眼,“我感覺有點頭疼。”
白憐憐伸手扶著她,“在沙發上靠一會,可能喝的有點多了。”
白憐憐還饒有興致地開玩笑,“看來這里面果香味有點重,晴晴貪杯了。”
“可能吧,我休息一會。”
岳晴晴坐在沙發上,杜若燕面露興奮地看著她。
激動地恨不得拿起香檳慶祝。
恰好眼前也有香檳,杜若燕自然而然地從桌上端起來喝了口。
當然因為侍者拿來的三個杯子是一模一樣的,喝之前杜若燕也沒忘了看一眼。
確定上面沒有口紅印后才仰頭喝了一大口。
“我也覺得有點悶,我先出去透透氣,馬上回來。”
白憐憐借機出門,準備去隔壁包廂通知劉總。
離開前她給杜若燕試了個眼色,讓杜若燕也一起出去。
可杜若燕卻不愿意,屁股仿佛長在沙發上一般不想挪開。
她要親眼看見岳晴晴墮入深淵。
怎么能在這種關頭出去?
白憐憐看著,心中罵了句蠢貨。
雖說有視頻在手的情況下,岳晴晴不太可能報警。
但杜若燕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添麻煩嗎?
岳晴晴但凡有點魚死網破的心思,第一個報復的就是留在包廂完整目睹這一幕的杜若燕。
但白憐憐也懶得和蠢貨多費口舌,橫豎和自己無關。
白憐憐扭頭離開了,沙發上的杜若燕卻感覺不太對勁。
因為白憐憐不屑一顧的目光,她也開始理智回歸,想著要不要先離開包廂。
可身體卻越來越軟,仿佛不受自己控制。
杜若燕開始慌了,張口想要叫住剛剛出門的白憐憐。
然而舌頭卻只能軟弱無力地蜷縮在口腔中,半點動彈不得。
怎么回事……
僅僅是藥嗎?
藥效怎么會發揮得這么快。
杜若燕滿心惶恐,明明她是看著杯子上沒有標記才喝下去的,為什么還會中招。
更讓她驚恐的是靠在沙發上的岳晴晴卻緩緩起身。
“李……”
杜若燕想要質問,可卻連簡單的“你”字都說不出口。
岳晴晴剛才不是喝了加料的酒水嗎?
可現在看著分明是清醒的。
甚至還朝她笑了笑,抬手關上了包廂的燈。
包廂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甚至連屏幕也被關閉。
杜若燕的心咯噔一下,急的想要起身。
卻咕嚕一下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片刻后,一個男人出現在包廂里。
發出的笑聲讓杜若燕頭皮發麻,掙扎地更厲害了。
可包廂里漆黑一片,她的動作只能讓那個劉老板更準確地發現她。
“怎么還躺在地上了,嘖嘖。”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摸上杜若燕的臉蛋。
杜若燕發出嗚嗚聲響,男人卻無動于衷。
“岳小姐你別害怕,過會就會快樂起來的。”
劉老板一邊說著,一邊將外表是鋼質打火機的夜視攝像頭放在桌上。
聽到外殼和大理石桌面發出的清脆聲音,杜若燕立刻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
“嗚!”
她張著嘴想要哀求,一雙肥厚的嘴唇卻堵住了她的嘴。
杜若燕滿心絕望,將岳晴晴恨到極點。
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她怎么可以作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怎么能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強暴自己!
岳晴晴,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