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乖乖應聲:“好的哥哥!我們走吧!”
看著兄妹兩人的背影,薄逸塵清清冷冷的面龐微微繃緊。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中總有一種莫名地感覺。
但具體要說是什么感覺,卻又偏偏什么也說不出來。
總之就是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薄逸塵向來不是庸人自擾的人,見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
反正,也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第二天。
一身白大褂的薄逸塵,正在為陸斯清檢查手臂上的疤痕。
認真起來的他,一絲不茍,嚴肅以待,清冷的面龐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但眼神卻極度專注。
好似什么事什么人也無法打擾他分毫。
此刻薄逸塵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正碰了碰陸斯清猙獰的疤痕。
檢查完后,他抬起下巴,語氣沒什么起伏的說:“準備手術。”
顯然,他很有把握能除掉!
助手立刻上前:“陸先生,請先和我到里面換上手術服。”
他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有勞了。”陸斯清溫和的向他點頭。
“不必客氣。”助手頗為受寵若驚:“其實我也是您的粉絲,聽說你出事,我擔心的不行……”
“閉嘴!”不等助手說完,薄逸塵冷漠的向他丟去一抹眼神,并呵斥道:“聒噪!”
助手哪敢得罪這位大佬,連忙噤聲,連呼吸都放輕了。
沒辦法,惹不起啊!
等他們走后,一同來的芽芽便走上前,詢問坐在辦公桌后的薄逸塵:“薄醫生,請問手術要做多久呀?”
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語氣軟糯糯。
薄逸塵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吐字:“兩個小時左右。”
“好的,辛苦薄醫生了!”得到答案后,芽芽頓時向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薄逸塵看著她,唇角有一絲不可見的上揚。
雖然被很多人說過謝謝,但她的謝謝卻最讓他動容。
但很快,這抹弧度便消失不見,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做祛疤手術時,芽芽坐在外間的長椅上,安靜的等待著。
不時會有護士給她送來些許水和零食。
芽芽一一道謝。
中途,去公司開會的傅遠霆也來了。
“二哥!”一看到他,芽芽頓時從椅子上起身,張開雙臂,撲棱到他的懷中去。
“陸斯清如何了?”傅遠霆接住小姑娘,低眉詢問道。
“四哥還在手術中。”芽芽聲音壓的輕輕地,像是生怕吵到里面的人。
傅遠霆“嗯”了一聲,目光看了幾眼手術室后,就收回了目光,和芽芽一起坐在外面等。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后,手術室的門終于被打開。
陸斯清在助理的攙扶下緩緩走出。
“四哥!”一看到他,芽芽立刻向他跑去。
“四哥,你疼不疼啊?”芽芽稚里稚氣的聲音中已經染上了哭腔。
雖然不知道祛疤手術的過程到底是什么樣子,但猜也能猜出來,肯定是不好受的。
“芽芽別哭,四哥不疼的,有打麻藥。”陸斯清連忙抬起那只完好的胳膊,疼惜的揉著他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