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見他似乎生氣了,連忙搖著小腦袋說:“什么都還沒說,哥哥你就過來了。”
這話落下后,不知道是不是芽芽的錯覺,對面的程琉玉似乎松了口氣般,原本泛著涼意的面龐也逐漸淡了。
“以后不要再向別人打聽我的事!我不喜歡!”程琉玉再次出聲說道,語氣中既帶著不悅又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若是讓她知道他家里是那種情況的話,一定不會再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說不定還會離他很遠很遠。
即便他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他也不想在這短暫的相遇時間里,她疏遠自己。
程琉玉垂在腿兩側的雙手忍不住攥緊。
“對不起哥哥。”芽芽生怕他厭惡自己,連忙道歉又保證:“琉玉哥哥,我不會再打聽了。”
“你記住就行!”程琉玉應了一聲,只是心情還是好不起來,手指抓了抓衣擺,猶豫了一會后,他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陸芽芽,如果我擁有一個很糟糕的家庭,你還會再和我做朋友嗎?”
他聲音中充滿的忐忑幾乎要溢出來了。
“當然會!”芽芽毫不猶豫的回答:“家庭是家庭,你是你。”
“我之所以要和你做朋友只是因為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出身,家庭這些外在條件。”小丫頭再次補充道。
程琉玉內心的忐忑,煩躁和恐慌終于散去:“那我就放心了。”
說話時,他的唇角甚至還染著欣慰的笑意。
“不過,與其讓你從別人口中聽到添油加醋的話,不如我自己告訴你……”程琉玉正想繼續說的時候,卻看到攝影小哥扛著攝像機朝他們這邊走來。
他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他愿意對芽芽說自己的家庭情況,但并不代表他愿意對所有人揭開他的傷疤。
芽芽也意識到這點,頓時道:“哥哥,我現在還在錄節目,等中午午休的時候,你來找我,然后我們再聊。”
“好。”
程琉玉點點頭,答應下來。
“芽芽,快過來換上水靴,準備插秧了。”這時,陸斯清催促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水田處,白衫黑褲的陸斯清正朝著小丫頭揮著手,示意她快些過來。
“來了哥哥!”芽芽朝程琉玉揮了揮手后,就趕緊跑過去。
“剛剛和程琉玉聊什么呢?”這會,陸斯清一邊幫小丫頭穿水靴,一邊挑眉詢問道。
“沒聊什么。”芽芽看了眼攝影機后,就朝自家哥哥搖頭,用眼神暗示道——那是程琉玉的私事不方便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見狀陸斯清也沒追問,繼續替小丫頭穿水鞋。
接下來就要學習插秧了。
其實插秧要說難也挺難的,可要說簡單的話卻也挺簡單的。
一個村民正手把手的教著大家。
“我們先拿著一束秧苗,左手拿,右手取出一小份然后鉗住秧苗的根部,最后將其插入水田的泥土中。”
村民一邊說一邊演示給大家看。
“一定要讓秧苗穩固在泥土中站好,不然的話就會溺水,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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