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沒等對方的額頭貼到手背上,許道就伸出手指,將尤冰的小臉抬起。
“嗯?”尤冰順從的抬起面孔,目中露出詢問之色。
挑著對方精致的小巴,許道一本正經的問:“如此大恩,道友何不以身相許?”
聽見許道輕佻的話,尤冰想起這些天以來的舉動,口中一時訥訥無語。
她在心中暗想到:“這些天下來,這廝還沒發膩么?”
多日以來,雖說許道借口著煉功,幫助兩人打磨真氣,尤冰又身為女冠,是仙道中人,外加早就委身于他,因此并不忌諱男女之事。
但誰讓許道的姿勢和心思太多,每每都令尤冰有口難言,倍感羞澀,因而她也推脫過多次。
尤冰冷俏的小臉上,少見的出現了難色。
但她又在心間琢磨:“要不盡量滿足他?”
而許道一瞧見對方的臉色,暗道自己不該再得寸進尺,連忙略悻悻的拱手,作揖回禮說:
“道友折殺許道了,此番所得,還多虧道友知曉升仙果所在,非只是我之功勞。”
見許道正色回答,不再輕佻,尤冰微瞇細眸,視線上下的瞥看許道。
但她心中實是欣慰,歡喜許道這廝還是尊重她,沒有只拿她當床伴。
尤冰在心中暗道:“時間也不早,下次再犒賞他便是。”
許道打破了客氣場面,兩人又閑聊幾句,相互便將煉化升仙果一事放下。
忽地,許道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手訣,沖身旁的尤冰喝到:
“兀那女冠,好生穿上衣服,也該收拾行囊,隨貧道打點出山了。”
尤冰白了許道一眼。
這些天下來,她也知曉許道的真實性子有些跳脫,便脆生生叫出聲:“好的呢,老爺!”
聽見對方口中的“老爺”一詞,許道忽地眼珠一轉,低聲商量說:
“以后私下里就叫我‘老爺’,成不?郎君就別叫了,反正你也不熟練,還瘆得慌!”
聽見他的話,尤冰卻是有些懵懂,不明所以。
許道只得附耳過去,小聲和對方說起在洞窟中的見聞,特別是那個被叫“郎君”之人的死法。
這頓時惹得尤冰暗啐一聲。
不過她倒也一口應下了,只是小臉微紅,兩眼出神,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