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落到棺材當中的白毛女尸身上,瞬間席卷其全身,洗滌上下,將其身上的血水污穢全都卷走,原來陳挽道徒施展出的是清潔術法。
將女僵的身子洗干凈之后,陳挽道徒也不忌諱自己之前差點死在對方的口中,他探身進棺材當中,費了好大的力氣將女僵的身子給扶起來。
許道這時望過去,發現女僵的面孔雖然青紫色,嘴上長有獠牙,但是皮肉并不破損,反而頗具彈性,如活人一般。
再看其身段,更是頗具可玩之處,洗干凈后讓男子見了,心底里會忍不住生出想要把玩的心思。
這并非許道的有怪癖,而是大堂四周偷偷打量的漢子門,口中全都發出了驚呼聲。
“這僵尸的模樣長得真不錯!”“好身段!”切切的議論聲在周圍響著。
許道見陳挽道徒扶著女僵,他伸出手指一勾,氣勁流竄,便幫助對方將女僵從棺材當中搬了出來,并讓女僵的身子矗立在酒桌前。
“陳道長且來繼續飲酒,慢慢和我分說。”
陳挽道徒聽見,也就搖頭晃腦的坐回了位置上面,他指著這具僵尸,立刻就開始大談特談此女僵之妙處,自己是如何發現此僵尸,以及如何備下的甲衣、鐵胯……
事無巨細的,全都一五一十的朝許道吐露了出來。他一邊勸酒,一邊聽著對方吐露東西,目中閃過滿意之色。
兩人既非仇人,許道若是想要盡可能的從對方口中掏出東西,自然不能行酷烈的手段,而以酒水灌醉對方,讓對方酒后吐真言便是一種再合適不過的法子了。
這也是許道會耐著性子,陪對方吃酒的最主要原因。
只不過,陳挽道徒口中的女僵,并沒有挑起他的太多興趣,反倒是對方制作鐵符甲衣、護身鐵胯的法子,讓他感興趣起來。
最后,陳挽道徒雙眼迷醉的沖許道說:
“前輩不知,這女尸品相完好,別有妙處呢……嗝!”他說著還打了個酒隔。
許道適時地放下酒杯,問:“有何妙處?”
陳挽道徒壓低了聲音,眼睛笑瞇瞇的說:“當然是味道甚好,值得仔細品咂品咂!”
聽見此言,許道眼神古怪的看了此人一眼,難怪這廝會陽氣虧空,少年早衰了。
“不愧是夜叉門中之人,口味都如此奇特,敢情之前要不是此人力弱,位處于卑,當真有可能上演一出捉尸艷談。”
陳挽道徒口中嘿嘿笑著,舉著酒杯朝許道敬了下,一口貓尿就又灌進了肚子中。
瞧著對方如此放浪形骸之色,許道啞然失笑著,他眉毛微挑,一個念頭突然浮上心頭。
許道復問對方:“此物味道甚美?”
陳挽道徒回答:“美極,美矣!”
他彈了彈旁邊的女僵身子,口中又道:“前輩若是不信,他日大可一嘗!定然絲滑入口!”
許道點頭:“何必他日,今晚此時便嘗!”
陳挽道徒微怔,連忙說:“前輩好興致,在下這就為您安排……”
他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出,便見許道突地一拂袖子,將兩人酒桌上面的碗筷全都掃到旁邊的桌子上面。
砰!
酒桌顫動,一物狠狠地摔打在桌子上面,攤開,正是白毛女僵。
陳挽道徒眼睛睜大,下意識的就環顧四周,意識到是大庭廣眾之下,他錯愕的說:“道長興致這高?”
許道站起身子,手中舉著被黃酒,笑吟吟的沖對方說:
“眼下肴核既盡,碗盤狼藉,正缺佐酒之物,此物甚美,正好用它來下酒。”
一旁伺候著的蘇玖聽見許道口中這話,不由的下意識皺起了眉頭,看向許道。
而陳挽道徒癡愣幾息后,酒勁上涌,臉上露出大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