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時鐘塔十二君主可沒那么容易被殺死。肯尼斯獨創的魔術禮裝——月靈髄液,真正意義上做到了攻防一體,就連我應付起來都需要格外小心。”
時臣毫不掩飾自己對于這位競爭對手的贊賞。
“衛宮切嗣和肯尼斯全面開戰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或許,我們還可以趁亂搞點小動作。”言峰綺禮意味深長的建議道。
“關于這一點,你自己決定就好。不過我倒是覺得,應該先解決掉Caster。最近冬木市周邊兒童失蹤和遇害的數量正在急速攀升,再這樣下去圣杯戰爭可能會暴露在普通人的視線之下。”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時臣語氣中流露出強烈的厭惡與不滿。
與肯尼斯一樣,他這種傳統的魔術師世家,都堅持“圣杯戰爭必須在暗地里秘密進行”的原則。
可看看現在!
看看外面那棟剛剛被炸藥徹底爆破,還在燃燒著熊熊烈焰的酒店大樓!
這些外行的混蛋哪里有一丁點魔術師的高貴、優雅和神秘!
簡直就是一群粗俗不堪,只知道殺戮和破壞的雇傭兵!
Caster的御主更是離譜,居然是個純粹的變態殺人狂,對圣杯本身連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天到晚光想著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兒童下手。
“明白了!我會去跟父親說的。”言峰綺禮單手撫胸鞠了一躬。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剎那,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問:“老師,櫻那邊難道不用嘗試著去聯系一下嗎?只要她愿意站在您的這邊,以Berserker的實力,拿到圣杯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櫻現在已經不是遠坂的孩子了,而是在代表間桐家出戰。作為父親,我感到非常的驕傲。如果她真的能在這屆圣杯戰爭中擊敗我,并且抵達根源,那么就算殺了我也無所謂。因為這就是魔術師的宿命啊!”
說罷,時臣扶起酒杯往里邊重新倒了一點紅酒,然后舉起杯子欣賞著外面美麗的月色,送到嘴邊抿了一小口。
……
而遠在城市另外一邊的廢棄地下室內,“陽光少年”雨生龍之介正在用螺母以極其殘忍的方式,將一個個小孩子釘死在柱子上,打算以此來創造新的、更酷的殺戮方式。
正如艾倫說的那樣,他沒有任何共情能力,根本無法與正在遭受折磨的同類產生同情之類的情緒。
不過還沒等擺好造型,法國元帥便怒氣沖沖的從外面走進來,一把將奄奄一息但尚未死去的小孩撕成碎片,咬牙切齒咒罵道:“可恨的神!至今還死死束縛著貞德的靈魂!我們必須證明神威嚴的喪失,以及愛的虛無。無論如何殘忍、暴虐,都不會得到神的懲罰。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做更多違背道德底線的事情,將褻瀆神明的祭品堆積成山!”
“您是想說,我們要放棄質量轉而追求數量?”
雨生龍之介不愧是變態殺人狂魔,一下子就理解了自家從者的想法。
“正是如此!先把牢籠中的十一個人制造成祭品,然后再補充新的孩子。”
說罷,法國元帥將沾滿血漿和內臟的手伸向了那些蜷縮在角落里已經被嚇傻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