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道水平之所以那么高超,完全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使用中鍛煉出來的。
后來因為遇到同樣瘋狂的更木劍八,那種狂妄張揚的性格才漸漸沉寂下來,變成了現在這副冷靜溫柔的模樣。
可稍微對護廷十三隊過去歷史有所了解的人,都絕不會把卯之花烈當成是一個普通搞后勤治療的四番隊隊長。
“別擔心!如果有必要,我會讓她短時間內開不了口。”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因為他一直都想找一個合適的對手,來測試一下自己現在死神姿態的力量究竟達到了怎樣的水平。
而卯之花烈剛好就是最適合的幾個目標之一。
畢竟單從劍術來說,整個瀞靈廷只有兩個人可以被稱之為大師。
其中一個,自然就是開宗立派的山本元柳斎重國,另外一個就是在實戰中千錘百煉的卯之花烈。
“哦?你準備對卯之花烈動手?在不動用斬魄刀的情況下?”藍染臉上浮現出了驚訝的表情。
自從那場意外頻出的畢業測試結束后,兩人差不多相處了四年左右的時間。
而在這四年中,艾倫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成熟、穩重,對周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人。
只有在研究和探討崩玉,以及打破死神與虛之間界限方法的時候,才會偶爾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
至于動手的事情,從來都是交給市丸銀和東仙要兩人去做。
可現在,突然卻想要對卯之花烈下手,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意外。
艾倫笑著回應道:“難道你忘了嗎?我其實在內心之中也一直很渴望能夠進行一場痛快的廝殺。而四番隊隊長、初代劍八的卯之花烈,剛好是一個不錯的對手。至于戰場,就選在中央四十六室吧。相信以她的智慧和經驗,應該很快就能察覺到異樣了。”
“呵呵呵呵!那就放手去做吧。讓我看看你這些年,究竟成長到了怎樣的程度。但有一點,不要輕易暴露那柄斬魄刀,我可是還要留著它給總隊長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說罷,藍染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自己棲身多年的地方。
他是如此的絕情,甚至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留戀與不舍。
房間里的死神們依舊對著那具根本不存在的尸體悲傷、流淚,有些人甚至獻上了一束代表自己心意的鮮花來緬懷這位“老好人”隊長。
也許就像魯迅先生說過的那樣,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一些人的痛苦在另外一些人眼中,只不過是笑話而已。
就在艾倫準備上前安慰一下哭成淚人的雛森桃時,這位四番隊的副隊長突然從一旁書桌內翻出了一封遺書。
沒錯!
就是不久之前藍染親手寫下的那一封。
至于內容,不可用問也知道是挑撥離間。
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雛森桃在看完之后,兩只眼睛瞬間開始充血,猛地抬起頭盯著自己青梅竹馬的好友,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問:“怎么會是你!是你害死了藍染隊長,對不對?!”
“我?桃子!你再說什么啊?”日谷番冬獅郎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