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著野獸一樣的金色豎瞳,滿嘴像鯊魚一樣鋒利的牙齒。
而那些所謂的“線”,正是從四肢延伸出來的手指和腳趾。
毫無疑問
這是一個覺醒者,或者說是組織故意放進來的殺手,用來清理這些最近有點跳的神棍們。
其中為首的梅勒主教,更是被當場開腸破肚,發出痛苦、絕望和恐懼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救我快來人救我我的腸子流出來了”
聽到主教的呼救,幾名身穿鎧甲手持利刃的士兵終于反應過來,立刻沖上去想要把這個怪物砍成肉泥。
但他們顯然忽略了,覺醒者的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匹敵的。
那些看似堅固的鎧甲,在覺醒者的利爪下連一秒鐘都沒撐住,就當場被切成了十塊八塊。
“哈哈哈哈美味真是太美味了多么棒的大餐我感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男性覺醒者一邊肆無忌憚的狂笑,一邊把血淋淋的內臟塞進嘴巴里咀嚼。
那恐怖的聲音和畫面,足以讓在場所有幸存者感到頭皮發麻。
有些甚至被嚇到兩腿發軟癱坐在地上。
“怪怪物啊”
“快跑不然我們都會被吃掉的”
“衛兵衛兵”
一時之間,原本充滿了神圣、莊嚴和肅穆的教堂內陷入了徹頭徹尾的混亂。
上一秒還十分狂熱叫囂著發動宗教戰爭的家伙,下一秒就像喪家之犬一樣四散逃竄。
但這位男性覺醒者顯然并沒有放過這些人的打算,縱深一躍在黑暗的走廊里快速穿梭,眨眼功夫便追上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教會高層,殘忍撕開對方的胸腔和腹腔,把血淋淋的內臟挖出來吃掉。
等到守在外面的士兵沖進來的時候,里邊已經變成了煉獄般的恐怖景象。
一眼望去除了殘缺不全的碎尸,就是被丟棄在地上滿是牙印的腸子、肺、肝臟、腎臟
黑紅色的血漿更是在地面上形成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又粘又滑。
終于,一名士兵再也忍不住,捂著嘴趴在墻角開始大吐特吐。
緊跟著更多的士兵也開始有了類似的反應。
其中一名膽子比較大的士兵強忍著不斷翻騰的胃,小心翼翼開口問道“隊隊長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快去看看哪位主教活著,把他請出來主持大局。”身為隊長的中年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此時此刻,他就算再傻也意識到,這次教會肯定是惹惱了某些勢力。
否則怎么會前腳剛鼓吹者要發動宗教戰爭,去跟南方的圣光教會一決勝負,后腳就有吃人的妖魔殺上門來,把高層來了個一鍋端。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似乎并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只是把以梅勒主教為首的主戰派屠戮一空就收手了。
不然的話,以這個怪物輕而易舉撕碎全身板甲的可怕實力,不管派出多少士兵都沒有任何意義。
就這樣,在經歷了自教會建立以來前所未有的慘劇后,圣都拉波納終于從躁動不安的狀態再次恢復平靜。
正如有句話說的那樣,如果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隨著教會高層主張對外強硬的那批人全部死光,幸存下來的幾名主教也顧不得去理會南方圣光教會的威脅,先向組織發出了求援,希望對方能派出大劍來解決圣都內可怕的吃人妖魔。
而組織也順手把一些跟迪妮莎同時代的戰士派了過去,打算讓她們跟這個覺醒者同歸于盡,為訓練營內即將畢業的新一代戰士空出位置。
結果這場沸沸揚揚的宗教鬧劇,最終以組織的全面勝利而宣告結束。
從始至終,他們只派出了一個覺醒者,就讓自視甚高的教會明白了誰才是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誰又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