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合作的一部分!”沃爾福搖頭:“在意大利家族中,女婿是同樣有繼承權的,瓦倫蒂娜,便代表了我們的誠意!”
“但是錢我有,地我可以買,也可以搶你們的!”白鏡笑道:“就算是瓦倫蒂娜,我也可以搶過來,你們拿將屬于我的東西和我聯合,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居然把搶這個字說出來了啊!”沃爾福頭疼,他很害怕遇到這樣的敵人,根本不在意什么污名化,什么政治正確。
說討厭就是討厭,說搶就是搶,根本不用什么名詞來粉飾。
“但我們有一樣是你沒有的!”沃爾福道。
看白鏡根本不接他的話,沃爾福只能自己說下去:“就是政治人脈!”
“我們認識紐約州議員,參議院,紐約市長,甚至總統,我們可以左右政治力量,為你制定合適的政策,你應該還沒有美國國籍吧,我們可以幫你入籍,你的后代,你的家人,都可以毫無障礙燈入籍,享受美國的福利!”沃爾福笑道。
應該沒有人能拒絕這個誘惑吧!
那些從亞洲來的人,為了一張綠卡,一個國籍,什么都愿意做,花季少女愿意嫁給白發蒼蒼的老頭,天才少年愿意去大公司當底層碼農。
“哈哈哈哈...”白鏡笑了。
“哈哈哈哈...”沃爾福也笑了。
“哈哈哈哈...”克拉米什也笑了。
“哈哈哈哈...”四個保鏢感覺自己好像也應該笑一下。
然而白鏡的臉很快又冷了下來:“講道理,我覺得電視上演的那種哈哈大笑,真的太假了,人怎么可能這樣狂笑呢,我長這么大,都沒遇到過需要狂笑的場景啊,或許狂笑這種場景根本不存在呢?”
“嗯?”沃爾福皺眉:“你說什么?”
“你的條件很不錯,但是,我拒絕!”白鏡冷漠的,轉換日語。
“納尼?”沃爾福下意識的就接上了。
“我白某人平生最愛的事情,就是對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說不!”
白鏡伸出食指,在沃爾福面前晃了晃:“美國國籍,你覺得我會稀罕嗎?”
“年輕人你不要太過分!”沃爾福氣沖沖的說道:“你在美國發展秩序社,又不要美國國籍,你想干什么?”
“我要消滅人類之敵!”白鏡冷冷道:“一切破舊的,腐朽的,阻礙全人類進步的,骯臟的,可惡的,趴在人類身上吸血的,挑撥的,離間的,掀起世間戰火的東西,都必須被消滅!”
沃爾福瞠目結舌:“你,你想毀滅美國!”
白鏡樂了:“我都沒說是什么,你居然就知道了?”
“我在這個國家生活了六十年,我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樣子么!”沃爾福哈哈笑道:“不,你不明白,開懷大笑這種情緒,是真實存在的!
我現在就是想笑,我笑你不自量力,笑你注定不會成功,你們這種低等種族,注定要被我們剝削,被我們壓迫!
什么馬克思根本救不了你們,惡意總會滋生,剝削總會出現,你以為我們在剝削你,你以后也會剝削別人,我們都沒什么區別!”
“你是想死了!”白鏡淡淡道。
“你還會放過我們?”沃爾福笑容冷了下來:“我們都是一類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民族忍辱負重,勾心斗角,你既然說出了你的愿望,就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真羨慕你們,天生占據一塊兒肥沃的土地,廣袤的人口,復興之路就在眼前,不像我們,顛沛流離..”
白鏡搖頭:“誰的土地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那是我華夏先民刀耕火種一寸寸開出來的,是一把刀一把劍生生守下來的,你們出身也不差,兩河流域也是世界上最肥美的地方,結果一守不住二打不出,現在人地皆失,覺得委屈了?”
沃爾福啞然,以往寄出賣慘**是無往不利的,為什么這個人根本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年輕人你不講道德!”
“年紀這么大了就別這么多廢話了,來喝口水,好上路!”白鏡端起一杯水,放在沃爾福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