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讓你？”
霍湫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張小凡和陸雪琪都沒觀察到，給他按著肩膀的莫山山，突然有些疑惑，她總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霍師叔，因為師父要求我奪冠，師父待我如親生女兒，我不能讓師父失望，小凡才讓我的。”
陸雪琪站在張小凡身邊，與張小凡一起抗下事情，這件事她也有責任，她心中壓著太多事，時常在廚房分享給張小凡。
張小凡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張小凡從不多問，只默默的聽著她的心聲，以自己的行動，來幫助她、愛護她。
“師尊，是我學藝不精，請師尊責罰。”
張小凡更怕霍湫開罪于陸雪琪，陸雪琪沒讓水月大師失望，他卻讓師尊失望了，作為霍湫的弟子，連七脈會武第一也沒拿到。
“張小凡，你告訴我，為什么會輸？”
“別給我說什么學藝不精，你的三九雷劫，為什么不劈她？你的半道封天鎖地太極圖，為什么不用？你的身化雷光，明明能免疫雷電，卻要要硬抗？”
霍湫氣不打一處來，身化雷光這門秘術，可不僅是身法，也是虛化身體的絕技，能化身雷電，閃避大部分攻擊。
何況三九雷劫劈下來的是雷電，不僅傷不到張小凡，還能為他回復消耗，增強自身實力，這也能輸？
陸雪琪看向張小凡，她本以為張小凡放水，讓她贏得冠軍，兩人的戰力實際差不多，只是不想打出真火，從而傷到對方。
哪成想霍師叔還教導過那么多秘術，張小凡能應對她的攻擊，卻沒有攻擊她，可能，他有八成把握贏她吧。
“師尊，小凡自愿領罰。”
張小凡沒有辯解，霍湫說的是事實，他在道術方面的修行天賦，連他自己也震驚，霍湫每次灌輸給他秘術，他都很快就能學會。
雖然威力不及霍湫，但也有模有樣，要對付一般上清境對手，問題不大，可最后一戰，他的表現太差勁。
在師尊和師娘的注意下，演戲是不存在的，他早已做好受罰的準備，從對陸雪琪放水開始，就注定了這個結局。
“霍師叔，要罰就罰我吧。”
陸雪琪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如果不是她的緣故，張小凡也不會受罰，讓她看著張小凡受罰，她真的做不到。
“張小凡，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就行。”
“你為什么要對陸雪琪放水？”
霍湫嘴角微微勾起，兩人低頭認錯，儼然不敢看他，反倒是莫山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不就是輸了場不重要的比賽，至于小題大做？
我...”
張小凡支支吾吾，話說到嘴巴，又吐不出來，他還是那個淳樸的少年郎，在霍湫的壓迫下，有些話還是難以啟齒。
“張小凡，你喜歡她，對嗎？”
霍湫抄起酒葫蘆悠哉的喝了一口，這對少男少女，還需要他幫忙撮合，做師尊真夠累的，莫山山在他肩膀上狠狠捏了一下，臥槽，你丫又不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