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種一見鐘情的人另當別論,一見鐘情換一種表達方式,叫做見色起意,喜歡一個人,是始于顏值,敬于才華,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終于人品。
“你們一個個不練功,站這干什么,孟玄朗,跟我來一趟。”
霍湫無奈的聳聳肩,為了師兄的追妻路,他打了多少次輔助,坑了多少次白子畫,只不過每次幫忙時出了點意外。
他現在的身份,與當初的寧缺很像,屬于打輔助一類,霍湫看著孟玄朗公然表白花千骨,花千骨又弱小無助的模樣,只能出來打岔。
“見過儒尊。”
眾弟子安靜下來,平時儒尊很好說話,生氣的時候,比尊上和世尊都難搞,千萬別得罪儒尊,后果十分嚴重。
“所有人繞著長留山,離地一寸御劍飛行,沒飛夠一圈不準吃飯。”
“孟玄朗,跟我走吧。”
霍湫拿出伏羲琴,懸浮在天空中,一旦這些弟子不遵守規則,伏羲琴就會波動琴弦,給他們來一道弦刃,雖然不會受傷,但會很疼。
眾人苦兮兮的踩著飛劍,光是懸浮一寸高,就有許多人做不到,這需要十分精妙的控制力,花千骨憑借御劍術,勉強能行。
長留議事殿,三尊高坐臺上,落十一在側,陪著孟玄朗。
“豈有此理,你把長留當作什么地方,你父親讓你來修仙,不是叫你來談戀愛的,長留是清凈之地,你居然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世尊摩嚴氣的七竅生煙,這個走后門的家伙,他也不好教訓,畢竟是人間太子,下一任蜀國皇帝。
他們是長留仙門,仙門不過問世俗之事,摩嚴唯有干生氣,對著孟玄朗一頓說教,動刑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就是喜歡千骨,千骨也喜歡我,長留又沒規定不能談戀愛。”
孟玄朗不服氣,前段時間,花千骨離開前,曾送他一個香囊,花千骨說是輕水送的,他親自問過輕水,輕水否認了這件事。
于是乎,孟玄朗推測那個香囊,是花千骨親自做給他的,只是不好意思說,才借用輕水的名義,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花千骨是蜀山掌門,你不要耽誤她修行。”
白子畫渾身寒氣肆意,他家的小白菜尚且未能拱掉,這哪里冒出來的野豬,還想捷足先登,真當他長留尊上沒脾氣是吧。
濃濃的醋意,酸的霍湫不要不要,世尊說教孟玄朗一頓,白子畫醋壇子打翻,他是不是也該發個言。
“孟玄朗,你是不是搞錯了,小骨怎么可能喜歡你,你這模樣明顯不是她的理想型,要說小骨喜歡我還差不多。”
霍湫嘴角微抽,話音剛剛落下,剩下幾人都向他望了過來,白子畫和孟玄朗眼中皆是警惕之色,世尊摩嚴捶胸頓足,怎么又拉扯到笙簫默了?
“怎么可能,她明明親自繡了一個香包給我。”
如果連自己都否定自己,花千骨更不能喜歡他,孟玄朗有自信,花千骨肯定喜歡他,儒尊年齡太大了,花千骨不會喜歡的。
“小骨去蜀山前,我親自去見過她,送給她一枚楓山玉佩,她一直帶在身上,我還去蜀山陪她一起解決蜀山問題,你就陪她練練劍,晚上是我在指導她,你說她喜歡你,還是會喜歡我?”
霍湫呵呵一笑,年輕人吶不自信,隨便忽悠幾句,就能忽悠過去,孟玄朗這孩子幾度懷疑人生,而世尊摩嚴的眼神越來越怪。
“我親自去問千骨。”
孟玄朗徑直跑出議事殿,他要找花千骨而去,他不相信花千骨會喜歡笙簫默,可是內心總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他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