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直到現在,眾人才知道霓漫天贏得多么不光彩,何況最后一局,她還輸掉了比賽。
“笙簫默,你胡說八道什么,說話要講究證據,你當我蓬萊好欺負是吧?”
霓千丈渾身靈氣震顫,奈何這慫逼不敢動手,對上霍湫無疑是蜉蝣撼樹,他蓬萊掌門連撞向樹的勇氣都沒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要證據,那我便給你。”
霍湫右手凝聚成一道先天八卦圖,扔到議事殿大廳上空,里面最先出現的畫面,并不是仙劍大會的場景。
而是在霓漫天的房間內,霓千丈詢問霓漫天,有沒有信心贏得魁首,霓千丈拿出一枚增強功力的藥,交給霓漫天。
包括談話的內容、面容和表情,都完美還原、一字不落,隨后畫面一轉,是霓漫天去求朔風,將魁首讓給她,字字誅心。
緊接著,霓千丈又傳一成功力給霓漫天,再是那柄仙劍,最后是仙劍大會,霓漫天以暗器偷襲朔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眼前的一切太過詳細,不像是霍湫偽造的,各大掌門都是人精,他們看霓千丈的臉色,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如此下作的事情,被揭露到明面上來,霓千丈再也忍不住,他今日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殺了污蔑蓬萊的人。
“砰。”
磅礴靈氣沖向霓千丈,隨著霍湫手掌下壓,將霓千丈壓倒在大理石地板,霍湫絲毫沒有給他留情面的打算。
“霓漫天心術不正,以暗器偷襲同門,以兇劍殘害同門,有違長留門規,你還是隨你父親一起離去吧,蓬萊一丘之貉,我長留不需要這種人。”
“霓掌門給你臉不要臉,既然敢在我長留耍橫,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笙簫默以推演聞名,知過去五百年,知未來五百年,沒有人能瞞過我的眼睛。”
肆意的冷意,遍布每個人的心間,摩嚴話到嘴邊,想為霓千丈求情,可對于強勢的霍湫,他居然插不了話。
白子畫倒習以為常,霍湫連他都能搞,何況是蓬萊兩人,如今朔風是他的徒弟,他自會為徒弟主持公道。
“哼,漫天,我們走。”
霓千丈拽著霓漫天灰溜溜的離去,沒有人挽留,也沒有人同行,正派之人就真的正嗎?邪派之人就真的邪嗎?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有這樣的問題。
“尹上漂,要我繼續說嗎?”
送走霓千丈和霓漫天兩人,霍湫又將目光望向尹上漂,他手中的先天八卦圖,已經罩住尹上漂,他的眼神始終那般平淡。
朔風靜靜的望著霍湫,似乎霍湫揭開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受到傷害,自家這個師尊很護犢子,不愿讓他受半點委屈。
“弟子知錯,弟子不該給霓漫天毒針。”
尹上漂渾身一顫,他仿佛被扒得精光公開處刑,這一刻他才明白單護法的話,讓他在長留多加小心,千萬別暴露。
長留最恐怖的人,不是被譽為天下第一高手的尊上,而是平時笑嘻嘻,平易近人的儒尊,在他的面前,誰都沒有秘密可言。
“還有呢?”
霍湫冷笑一聲,既然這兄弟要搞事情,那他就成全尹上漂,不就假借霓漫天之手擊敗朔風,令霓漫天有把柄在他手中,從而控制霓漫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