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穿過連接通道到了分配給自己的車廂,推開門,看到車廂的角落坐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
女孩穿著卡塞爾學院的墨綠色校服,肌膚白得發冷,一頭顏色淡得幾乎純白的金發編成辮子,又在頭頂扎成發髻,露出修長的脖子。整個人素得像是冰雕。
江尋覺得這個姑娘很漂亮,就是發型不太合適,換成雙馬尾會更好一點。
金色雙馬尾和蘿莉絕配。
“同學,我可坐這里嗎?”江尋走到她身邊問。
“那邊還有不少空的位置。”零淡淡地說。
“那邊的椅子屁感不好,我的屁股和豌豆公主一樣嬌嫩。”江尋胡亂扯了個理由坐到了零的對面。
零沒有趕他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窗外。
江尋跟著往舷窗外面瞅了一眼,這輛列車以200多公里的時速行駛著,外面烏漆嘛黑啥也沒有,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難不成是不想看到我這張臉!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江尋覺得自己雖然比起吳彥祖略遜一籌,和平平無奇的古天樂還是難分伯仲的。
“同學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的名字叫江尋,來自中國蕪遷市,今年18歲,我最喜歡的體育運動是籃球……”江尋用著中學英語教的那幾句英文和眼前這個金發蘿莉搭訕。
“Zero,”零說這個詞的時候帶著些俄語口音,然后用流利的中文說:“俄羅斯人。
“Zero是英語吧?零?”
“也是俄語單詞,是‘零’,我沒有正式的名字,他們給我的編號是‘0’。”女孩淡淡地說,“你可以叫我零。”
“我還你們俄羅斯人都叫什么什么娃或者什么什么娜,比如莎拉波娃,”江尋注視著她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亦或者雷娜塔。”
“你到底是誰?”聽到雷娜塔這個名字,零原本漠然的眼神變得鋒利,她的身體繃緊,像炸毛的小動物。
越細的腿踢人越疼,江尋毫不懷疑那具嬌小的身體里面潛藏著的強大爆發力。
江尋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保持著微笑,從桌子底下的抽屜里摸出兩個杯子,揚起手里的伏特加問:“要不要來一杯?”
零點了點頭,她凝視著他的眼睛,像是要把這家伙看穿。
兩人一杯一杯地喝著伏特加。
伏特加是烈酒,還是戰斗民族的特色酒,聽起來就很烈,實際上看著就和水一樣,喝起來也和水一樣,遠沒沒有白酒喝起來辣喉嚨。
在加拿大和美國等國家對于伏特加的定義是一種沒有特殊香氣和特征的無色酒精飲料。
它沒有金酒襲人的香氣,沒有中國白酒的辛辣,沒有威士忌的濃烈,沒有白蘭地的醇厚,沒有朗姆的甜潤,入口柔順,沒有復雜的味道,不掛嗓子,順著食道,慢慢滑向胃壁,引起一絲絲抽搐,一團團溫暖漸漸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