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部就是個學生組織,新聞部部長就是廢柴中的戰斗機芬格爾,除了江尋以外全學院血統評級最低的學生,特長是挖掘院系主任們和校長的花邊新聞。
芬格爾這家伙拿來有什么用?
難道用來挖掘龍類與龍類之間跨域倫理的禁忌之戀,然后高舉著龍類的傷風敗俗的風流罪證威脅他們放下武器投降嗎?
感覺新聞部一點屁用也沒有啊,施耐德教授扶額。
施耐德想起江尋便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過了好一會才接通,對面是咯吱咯吱的聲音,接著是江尋帶著喘息的聲音,“呼呼,老大好,我是江尋。”
“你好,現在到哪了?”施耐德問。
“我啊,呼呼,教授我在一條陰暗潮濕,雜草叢生的羊腸小道上,快要到了,呼呼。”江尋喘得更厲害了,而那咯吱咯吱的聲音也越來越明顯。
“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施耐德教授掛斷電話心里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他之前聽到機務人員傳來的消息說江尋蹭了校長的私人飛機返回了芝加哥市。
不過并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去芝伽歌大學參加自己女朋友的新生舞會了。
施耐德教授也年輕過,這些荷爾蒙旺盛的小年輕們跳完舞該做什么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他記得當年他參加完新生舞會后,不時有跳舞跳到一半的男女去了廁所或者外面的小樹林后就消失了,也有些比較快的衣著凌亂的返回現場。
不過學院遭到龍類入侵的時候還做這種事情確實有點不應該,而且江尋如果和他猜想的一樣在干那種事情的話,事后學院清算的時候,江尋可能會遭到懲罰。
龍類入侵這種緊急事件,芝伽歌范圍內的非特殊任務的執行部成員即使在休假也該及時返回學院,這在執行部的手冊里面有寫到過。
江尋在中國參與夔門行動的時候也學習過執行部手冊,這些東西他應該是清楚的。
當然,身為執行部部長的施耐德教授,肯定會想辦法為自己的學生開脫的。
施耐德教授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原則又十分護短的人,比如暴力分子楚子航一直沒有開除就和施耐德教授有關系。
楚子航執行任務只考慮任務的成功性而不考慮后果。
楚子航曾經潛伏在婦科醫院,和一群挺著大肚子的準媽媽們一起沒羞沒臊的生活了11天,還在信徒面前吊死變態殺手,在幾千球迷面前棒炸毀了開普敦棒球場……
總之楚子航的污點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不是身為執行部部長和楚子航導師的施耐德教授包庇的話,楚子航早就被開除或者關到精神病醫院做腦白質切除手術了。
施耐德教授曾經在格陵蘭島龍類襲擊事件中,除了某個怪胎以外,其他的學生全部喪生,以至于他對自己后來的每一個學生都十分護短。
所以就算今晚江尋真的去干壞事了而沒有響應學院的征招,施耐德教授也會想辦法包庇他。
而且施耐德教授心里對于江尋入學就前被派往執行清里龍族公爵的S級難度的任務一直心懷愧疚,但是那次的任務是校長安排的,他也沒辦法拒絕。
現在看來,江尋這個卡塞爾學院的新王牌看樣子也是沒辦法用了。
入侵者的目標幾乎可以確定是冰窖,如今只能征招學生來守護冰窖了。
冰窖是學院的藏寶洞,里面不僅藏著大量珍惜的煉金物品和龍類相關的重要文物資料,此時的冰窖中還有校長從中國帶回來的骨殖瓶。
骨殖瓶上表面刻著龍文:以我的骨血獻予偉大的陛下尼德霍格,他是至尊、至力、至德的存在,以命運統治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