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嚴聽了好奇,“狐貍就是狐貍,純狐是什么?”
“戒嚴,你不知道了,天下狐族,青丘為尊!”
“青丘狐族,血緣純正,自號純狐!”
“純狐子嗣單薄,天賦神通,每一千年便生出一根尾巴,而每根尾巴,就是多出的一條性命!”
戒嚴聽了,連忙驚叫,“我的乖乖,這妖狐也太厲害了!”
隨即他想到,“各位首座,我先前見到的妖狐,只有兩根尾巴!”
方丈主持點了點頭,“也是你運氣好,若是三尾以上的妖狐,斷然不會讓我們追趕上!”
“兩尾的小狐貍,乳臭未干,殺性不重!”
這時候,天王殿的首座,耳邊聽到一位僧人輕聲耳語幾句,看向方斗的目光,變得驚奇起來。
“你是方斗?”
方斗吃了一驚,點頭應承,“不錯,是我!”
天王殿首座追問道,“莫非是會稽太湖邊上,誅殺千秋社左長老的方斗?”
此言一出,包括方丈主持你在內,盡皆嘩然。
鋼鞭道人進攻千秋社時,他們一行僧團已然動身,前往京城,后續消息都不知道。
天王殿這邊,那名羅漢回歸寺廟,便托人將此戰的情況都送來,所以被本殿首座第一個知曉了。
“不錯,不錯,后生可畏!”
僧團中的和尚們,片刻過后,已經知道太湖邊上的事情。
他們聽的微微點頭,看向方斗的眼神,也變得親切起來。
這次千秋社之事,掛印觀臉上很不好看,左長老竟是觀內棄徒,豈不是說千秋社的來源,就是掛印觀。
雖然明忝驚艷出手,殺了挑釁的章老祖,連同千秋社的右長老,但千秋社因掛印觀而起,這也是不爭的事情。
尤其是,罪魁禍首左長老,沒能送回掛印觀受審,而是死在一名民間術士手中。
福元寺位列釋門陣營,得知這個消息后,當真有如三伏天喝啤酒,爽到心底了。
愛屋及烏之下,一眾僧人們,對方斗越看越滿意。
“方斗,你是說,你施法斬殺了狐貍,卻被他逃走了?”
方丈主持,繼續詢問方斗。
“沒錯,我的法術殺伐厲害,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斬殺妖狐后,只留下這套衣衫,還有這根斷尾!”
方丈主持瞇眼,早已知道內情。
“不怪你,是妖狐狡猾,青丘純狐遇到生命危險,可以和壁虎斷尾一般,以斷尾的代價,逃得性命!”
“你也無需氣餒,她斷了這根尾巴,上千年的修為化為烏有,只能從頭再煉了!”
說到這里,方丈主持將戒嚴叫道身前,“戒嚴,還不快來,答謝方斗的救命之恩!”
戒嚴大方上前,朝方斗深深長拜,“多謝兄弟了!”
方斗客氣道,“相交一場,何必客氣!”
人群中,戒空低聲和戒平說,“戒嚴福緣深厚,到這個份兒上,都能有人來救,你何必枉做小人?”
戒嚴咬牙切齒,“連妖狐都對付不了,算他命大。我就不信了,難道他次次都這么走運?”
“你瘋了,這時候還……”
這時候,方丈主持嘆了口氣,對天王殿首座輕聲說道,“外敵已去,下面該是家事了,師弟,你來處理吧!”
天王殿首座臉上,閃爍一絲哀傷,但隨即恢復堅定。
他走出人群,朝四周看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到戒平身上,朝他招了招手。
“戒平,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