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武王或者是武皇境界的高手,要是隕落了,不是幾瓶飛天茅臺就能夠培養得出來的,特別是這武皇境界的高手,要是死了,對于李燁來說,絕對是重大損失,因為并不是所有武者就能夠突破到武皇境界的,別說武皇境界的高手了,就是一些武王境界的高手沒有出色的天賦,想要突破到武王境界,根本就不可能。
哪怕是有李燁提供的這些神奇的煙和酒,就是想要突破到武王境界,也需要大量的資源去堆積,而且還耗費大量的時間。
李燁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在浪費在培養這些武者的身上,他要的就是看著眼前的這些流云宗的弟子,讓他們在戰隊中成長,不斷的變強。
再加上他提供的這些丹藥,他們就是想要不變強,都不可能。
天劍門的這些弟子他們就沒有那么好運了,戰斗的時候,沒有療傷丹藥,治療傷勢,還有恢復耗損的氣血值,在遇到流云宗的這些武者,他們雖然裝備上不是很精良,可是在恢復體內氣血值的這方面,他們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所以在和這些天劍門的武者戰斗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是不相伯仲,可是到最后他們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因為對方體內的氣血值是消耗了個七七八八的,實力根本就發揮不到巔峰狀態,可是流云宗的這些武者,他們不一樣,他們只要喝了這飛天茅臺,消耗的氣血值很快就能夠恢復,又是一場血腥的廝殺。
天劍門的弟子頂著很大的壓力,他們實在是頂不住了,因為他們以為這秦家的武尊境高手一出手很快就將這流云宗的這些武者給擊退,到時候他們再借著這個勢頭,將這流云宗給滅掉。
可是這秦家的武尊境界高手也不過如此,竟然被流云宗的武尊境高手給攔住了,看對方的陣仗,他也是自身難保,這使得流云宗這邊的士氣是大漲。
接著,他們爆發出了超強的戰斗力了,而這以天劍門為首的這些南霸嶺武者,他們是一退再退,當他們沒有退的地方的時候,他們發現,這天劍門的高手竟然都跑了,而南霸嶺的這些武王,武宗境界的武者,他們也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妙,自然不會血戰到底,最強的天劍門的高手都跑掉了,他們繼續和這流云宗的武者血戰,完全是腦袋被驢踢了。
瞬間流云宗的這些武王,武皇,就將來犯的敵人給殺退,而這些南霸嶺的武者他們是瘋狂的向著流云宗的山門外逃去。
流云宗的護山大陣是攻破了,可是南霸嶺的這些武者,他們根本就沒有勇氣沖上去,和流云宗的這些武者廝殺在一起。
有一句話說的就是,兵敗如山倒,這天劍門的這些武者都退去了,和男扮演積極的這些武者他們也只能夠潰敗,可憐這秦家的這武尊境界的高手,原本他們還指望一些武皇境界的高手快速的結束戰斗,將這流云宗的這些武者斬殺一空,然后來幫忙的,可是現在看來,天劍門的這些武者都自身難保了,哪里有能力來幫他。
“該死的廢物飯桶。”秦宗言見天劍門和南霸嶺的這些烏合之眾已經逃出了流云中所在的山脈,他忍不住勃然變色,沒有天劍門的這些武皇境界的高手來幫忙牽制住這黑奴,他根本就逃不掉。
天劍門的這些武皇,他們錯過了一個滅殺流云宗的最佳機會,那就是,要是此刻天劍門的一名武皇境界高手出手,對付這黑奴,只要將這黑奴纏住了,在憑借這秦家武尊境界高手的超級戰斗力,想要拿下這流云宗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可惜了,他們并不知道這黑奴的屬性是遇敵強則強,遇敵弱則弱,要是真的讓他們知道的話,恐怕只有讓這魔人干邪出手了才能夠,挽回敗勢。
要是這魔人干邪出手的話,并不是幫這流云宗解圍,而是將這流云宗帶向了另外一個深淵,可是這樣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這讓魔人干邪他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干邪,天劍門以及南霸嶺的這些武者他們都逃走了,不知道,要是現在你出手的話,有沒有把握能夠將這秦家的武尊境高手給留下來。”李燁沖著魔人干邪是問道。
“有一定的難度,不過要是讓這黑奴道友把這秦家的武尊境高手引到一處偏僻之地,我們在步下困陣,應該是有把握能夠將他給干掉。”魔人干邪有些躍躍欲試。
要是將這武尊境界的高手給干掉,他將這五尊境高手的精血吸收一空,那么他的實力又能夠恢復一層了,要是他的實力恢復到巔峰狀態,就是武帝境界的強者他也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