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不要在這里給我繼續嘴貧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就知道哄我開心,你要是真的想讓老師開心的話,就別一天天的找,到處亂跑了,好好的留在武魂殿修煉,留在我身邊跟著老師我學習處理政務,這樣一來,我身上的擔子不就可以輕一點了嗎?”比比東說道。
即便之前秦漠答應了要和比比東學習政務,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學習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每提起的時候,他的心里多多少少的還有些抵觸。
秦漠點了點頭說道:“老師,學習處理政務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我就算現在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不過師姐倒是常年跟著你,想來這方面她也是應該精通一些。
有師姐她幫你分擔一些,你不是也可以輕松一點,而且師姐比我入門還要早上一些,你要是太偏愛我的話,我怕別人會說你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怎么了?我就不此薄彼了,我倒是想看看現如今武魂殿還有誰敢說什么,況且娜娜也從來不在乎這些,而且你的臉皮這么厚,就算別人說了些什么,老師也相信你也應該是不在乎的。”
秦漠也不想再去做任何的爭辯,但是默認了下來吧,的確,自認為自己有時候臉皮夠厚的,可是從別人嘴中說出來,總歸是有那么一點刺耳的,即便這個人是自己最為敬愛的老師比比東也同樣如此。
但是卻并不會多想什么也不會心存芥蒂,最多就是聽的有些不耐煩而已,就像是面對宋婉有時對自己的嘮叨一樣。
離開教皇殿后,秦漠本想著要不現在回茶樓去看看,可是一想到千仞雪和自己的母親送婉兩人待在一起的樣子,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多余的存在。
不管是說什么還是做什么,總感覺有些約束,不是來自于千仞雪,就是來自于自己的母親宋婉。
一想到著里,秦漠渾身上下不由的一陣雞皮疙瘩冒起,讓他有些不寒而栗,連忙的搖了搖頭。
看著仍然還高掛在空中的太陽,秦漠你這也不由得西南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唉,算了!還是去供奉殿等等吧!稍微睡上一覺應該時間就差不多了。”
這一連幾天咸魚一般的生活,再加上最近也確實是無事可做,似乎讓秦漠他真的變成了咸魚,只要是稍稍的放松片刻,不知為何便想睡覺,如果不是養成的喜歡曬太陽的習慣,恐怕他這兩天他連房門也都不想踏出一步。
然而現在的他正處在那種無事可做的狀態,開始覺得有些困了,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時間。
秦漠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舒展開自己身后的雙翼,輕輕的拍打著空氣,向著對面的供奉殿飛了過去。
“這是圣子殿下嗎?我一段時間沒見變得這么慵懶的起來。”站在供奉殿外,守護著供奉殿的其中一個魂師騎士說道。
這人剛剛說完,他移民和他穿著同樣制式盔甲的魂師騎士就立刻反駁道:“你知道一些什么?殿下這被譽為大陸有史以來最具有修煉天賦的天才之外,同樣也被譽為修行最為刻苦的天才。
據說殿下今年不過十歲,可是現在卻已經突破到了魂尊的境界,馬上就要邁進魂宗的天縱奇才,想來應該是平日里修煉的太過于勞累了,這才顯得有些憔悴。”
聽完過后,前說情抹有些慵懶的那名魂師騎士,頓時就像是死了至親一般,非常懊惱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我真的是罪大惡極,竟然不知實情就無端的誹謗的殿下,我真是該死!”
另外一名在他身旁同樣穿著一模一樣制式盔甲的魂師騎士說道:“你也無需這般的懊悔,殿下他為人慈善寬厚,就算他聽到了你剛才說的話也并不會怪罪于你,而且我們都是普通人,對于天才我們是不能理解的,有時候有種誤會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秦漠行了速度并不快,而且他的聽力也是異常的發達,下方幾名魂師騎士的談話,他自然也是聽在耳中的。
特別是當他聽到其中一人說自己為人慈善寬厚之時,秦漠他差一點被雷的險些從空中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