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給我了?那你呢?你要一個人住嗎?”朱竹青有些詫異的問道,在她看來寧榮榮顯然不是那種喜歡清靜,而是喜歡熱鬧的人。
寧榮榮趁著一個空檔秦漠一個不注意,直接就摟起了秦漠的手臂,并緊緊的靠在上面說道,“我和他從小就有婚約,而且我們兩個好久都沒有見面了,自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增進一下感情,我當然是和他住在一起。”
在剛才過來的時候,寧榮榮就有留意過宿舍區的分布,第一眼就發現了整個宿舍去那唯一一間與眾不同的木屋。
如果當從外表上來看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可是要是稍微留心一下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一間畝顯然是后面新造,而且透過窗戶并不能完全的看見房間里面的陳設以及裝飾,可是也是能看見一部分的再結合秦漠個人的生活習慣,寧榮榮自然就知道那間宿舍是屬于秦漠的。
寧榮榮從小嬌生慣養,說使用的東西無不都是最好的,雖然她也并不是不能吃苦,可是有好的不享受,那不放著白白浪費,兩且她此行也是有目的的,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和秦漠住在一個房間。
如果實在不行,那還有殺手锏,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不同意。
秦漠立刻就被嚇得驚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得上什么其他的,連忙的就將利用用推開將手臂抽了回來,如臨大敵般的說道,“榮榮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什么時候從小和你就有婚約了,怎么我一點都不知道?”
“是嗎?那你看看這個是什么?”寧榮榮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神秘兮兮的從魂導器當中取出了一個錦囊在秦漠的面前稍稍的晃了晃。
秦漠瞳孔頓時有些收縮,他并不知道寧榮榮拿出來的這件東西究竟是什么,可是錦囊上所刺繡的手法,秦漠可是認得非常的清楚,那是出自自己母親之手,自己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秦漠想要將這個錦囊拿過來仔細的再確認一下,可是自己只是微微的抬手一下,寧榮榮立刻就緊張的將這個錦囊收了回來,護在胸口,很是珍惜的說道,“你想干嗎這可是我們兩家交換的定型信我,難不成你想要悔婚。”
對于寧榮榮所說的話,秦漠自然是不信的,自己的那點事情,家里的父母早就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也同意了的,斷然不會又背著自己和七寶琉璃宗勾搭上。
可寧榮榮手中錦囊顯然是出自自己母親之手,然而突然之間又在聯想到之前寧風致似乎和自己的母親單獨談論了些什么,在給合之前也是在不提前告知自己的情況之下給自己定了一樁婚事,秦漠懷疑是不是家里有頭頭的坑了自己一把。
搶自然是能搶的過來的,可是自己難免會碰到寧榮榮身上一些不應該碰的位置,然而又在感受著此時朱竹清看待自己有些不善的目光,就差直接當著自己的面罵渣男了,秦漠也不想在這里待下去,就直接奪門而出。
“竹青,小舞就麻煩你先照顧了。”寧榮榮簡單的向朱竹清交代的一聲,便立刻的追了出去。
寧榮榮心中所想之事,秦漠斷然是不會如她所愿,可是終究還是磨不過寧榮榮,讓她給住了進來。
可作為一個有著自己搡中的人,秦漠絕對是不可能和寧榮榮不難寡女的獨處一室,所以結果就顯而易見,今晚的他失去了自己住了一年的房間。
回頭望了然后的房間,秦漠不寫,微微嘆息,“哎,就是可惜一屋子的陳設,到頭來反倒是便宜了這個小丫頭。”
對于寧榮榮霸占了自己的房間,秦漠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房間當中的所有陳設家具都是他費了好大勁才湊齊的,而且就算是將這些全部是換成錢財,饒是秦漠這種家大業大的也不由得覺得一陣肉疼。
雖然如此,不過今天晚上秦漠也并沒有打算休息,畢竟還有正事等著自己要干。
“漠哥哥,你確定今天晚上或者是說以后的每一晚你都坐在外面過夜。”寧榮榮此時穿著十分清涼,趴在窗戶上看著坐在不遠處一塊石頭上的秦漠問道。
秦漠沒有理會寧榮榮,繼續就這么靜靜的坐著。
而寧榮榮見秦漠沒有理她,也沒有分好的失望,繼續趴在窗戶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將自己這一年在身上發生的事情和秦漠說著。
秦漠雖然從頭到尾一直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也沒有回過頭來看過寧榮榮一眼,可是寧榮榮始終興致高昂,在她看來能這樣守著,哪怕沒有理會自已,這樣也就夠了。
夜漸漸的深了,癡癡不倦的寧榮榮也有些困了,打著哈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試圖讓自己可以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