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斗羅古榕脾氣雖并不如劍斗羅塵心那般剛硬,可是卻也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哪怕此刻拿出這毒藥的是天斗帝國的太子,可是只要他膽敢說出這毒是要給寧風致吃的,他便絕對不會手軟。
千仞雪說道:“這的確是毒藥,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并不算是毒藥,它并不能完全取人性命,服用之后人會在短時間里立刻進入到假死的狀態,并且能維持的時間足足有一月有余,在這一狀態當中使用毒藥的人身體會十分的虛弱,并且在這一過程當中,無論是醫術再怎么高明之人,用任何辦法,也絕對不會探明這是中毒之相。可是只要這個時間段一過去,使用此妖之人,便會立刻恢復如初,而且不會落下任何后遺癥。”
說完千仞雪又將目光看向的寧風致問道:“就是不知道老師你是否愿意相信學生試上一試。”
寧風致的目光在手中瓷瓶以及千仞雪身上不斷的掃視著,最終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將這瓷瓶收好之后他認真的看著千仞雪說道:“我相信太子愿意以此這樣一式。”
“不可以,風致是藥便有三分毒,更何況這本就是毒藥,萬一你要是吃下去有個長兩短七寶琉璃宗又該如何是好?而且我肯定相信,除了我不同意之外,那個劍老頭以及宗門當中其他的長老也絕對不會同意你所做出的這個決定。”骨斗羅古榕十分著急的說道。
寧風致擺了擺手道:“骨叔,不用多說,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用我臥病在床一月不起,為七寶琉璃宗換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筆買賣無論是怎么算,我們都是穩賺不賠的,而且即便是我有危險,我相信雪夜大帝也絕對不會允許我在皇宮當中就這么去了。”
“可是……”
話雖如此,但是骨斗羅古容擁有怎么可能,不會為寧風致擔心竭慮,可還未完全說出口,寧風致便直接打斷道:“到此為止了,骨叔,是我下定的決心,是絕對不會被更改的,同樣我也要請求你,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于其他人,而且倘若我真的走了,那么日后這七寶琉璃宗便交給榮榮來主持,希望你和劍叔二人可以好好的護榮榮平安。”
不知不覺當中骨斗羅古榕內寬有些發火,閑話他想要說出來,可是一時之間卻并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好的宗主,我尊重你的決定,如若是出現了意外,我和劍老頭即便是將這條命全部都豁出去了,也絕對會護榮榮一生平安。”
“咳,咳,咳。”
如此感人潸然淚下的一幕,千仞雪雖然并不想破壞,可是這如同生死之別,臨前交代后事之言也不容量稍稍打斷了他們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老師,這藥雖然是毒藥,但其藥效真的如同我剛才所言那樣,斷然是不會出現任何危險的,哪怕是你被困在皇宮當中,不讓出來,可是等秦漠回來之后以他那神出鬼沒的空間能力,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講理。從皇宮當中給帶出來的。”
聽見千仞雪這樣說,寧風致和骨斗羅古榕兩人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咳,咳,咳。
寧風致咳嗽了幾聲,有一些尷尬的說道:“那個骨叔,剛才的事情你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當然不能傳出去,讓第四個人知道。”
骨斗羅古榕急忙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嗯,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傳出去,讓第四個人知道。”
畢竟剛才那一幕實在是有些太難為情,即便是寧風致不可以交代一下,骨斗羅古榕也是打死不可能向外說出去的,畢竟不管怎樣,他也是封號斗羅也是需要臉面子的。